“青壮有八百,加上老人妇孺,也要有二千年多人。”朱一仁答道。
“张家王家又是什么个态度?”朱一凡接着问。
“这有点说不清楚。”朱一仁紧蹙着眉头,“张家当家的张永,也就是张伯,父亲仙逝时你见过的,他倒是念念不忘故国,不忘大明社稷,但他的两个儿子张龙张虎,却是阳奉阴违,以出海练兵为名,做些抢盗勾当,前几年甚至和大鹏湾的巨盗徐亚保勾结一起抢劫西夷商船,差点就给青岛带来灭顶之灾。”
“还有王家呢?”朱一凡又问。
“王家的情况你不清楚吗?”朱一仁显得有点意外,“昨晚飞烟没来见你吗?”
朱一凡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没有再问。既然飞烟是王家的人,她来警告自己,那就已经表明了王家的态度。
朱一仁已经跟日月岛方面联系好了,今晚会有船来接朱一凡上岛会面。
朱一凡估摸着这次日月岛之行也得有个两三天时间,便乘着现在有空,带着护卫,离了唐人坊,去了萨摩会所。刚到萨摩会所门口,正好遇见西乡隆盛、涩泽荣一正和一个陌生的年轻人说笑着走出门来。
双方见过礼后,西乡隆盛向朱一凡介绍了那位青年,一听这年轻人的姓名,朱一凡无语苦笑,又来了一个将来明治维新的风云人物。这青年正是和西乡隆盛、桂小五郎齐名的大久保正助,也就是大久保利通。
大久保正助是萨摩藩记录所的见习书记,最近来长崎公干,也住在萨摩会所。
当大久保正助口称“二爷”对着朱一凡深深鞠躬行礼时,朱一凡笑着回了一揖,心里却骂了声:二你个大爷。
朱一凡对大久保利通可没什么好感。此君被称作日本的俾麦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铁血无情,为了政治利益可以六亲不认,不择手段,是个彻头彻尾的政客。最让朱一凡不爽的是,他不但侵略过台湾,还曾经迫使清政府赔款五十万两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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