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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菩阳掌?”或是那和尚哪里露了形迹了吧!看来这酒楼的老板娘也非寻常艳美的妇人,只怕是江湖中哪一路的女侠。但纵使有再多的疑窦,惊虹也无暇理会,他径自走到瞌睡在桌的三人身旁,一手暖风拂出,三人脑门儿一热,立时悠悠转醒。
“好贼秃,竟敢暗施偷袭,算哪门子出家人,给我滚出来,看你王爷爷不把你一刀劈作两段——!”王贵一拍桌面,竟而拔刀四顾,好似如临大敌,又像在搜寻贼子一般。
岳飞却是一副泰然之像,如那山岳静坐不动,果是有大将风范。
子兰亦是长身而起,陪着王贵寻觅了好半晌,终没见了那和尚,一泄气,便又跌坐在椅,将那短剑随处一掷,双手托腮,喃喃自语道:“死和尚,跑到哪里去了?”突然间余光扫到惊虹,先前只是忙着满眼寻顾和尚,倒是没将这主儿纳入眼里,此时看见,当即一喜,便又跳了起来,三步两步地蹦到惊虹身边,斜眼轻瞟,问道:“你看没看见……”
“那和尚走了!”惊虹知道她要问什么,是以不待她说完,便一口截道。
“走啦?他……他为什么走的?”子兰大惑不解,莲步轻挪,转到惊虹的身前,一脸狐疑地盯着他,好似要从惊虹的脸上找出答案。
岳飞哈哈笑声中,将王贵一手拉回坐下,转而说道:“那和尚自是大相国寺里的出家僧人,我虽不知他暗算我们为了何故,但此刻不在了此间,定是给惊虹兄弟三拳两脚的给吓得肝胆俱裂,夺路窜命去了。”惊虹的能耐他早已见识过了,那和尚武功虽高,却绝非惊虹的敌手,故而有此番臆测。
“大哥,你亲眼见到了?”王贵竟有此傻问。
“你我三人尽都昏睡,我又如何知道?”
“岳大哥虽未亲眼见到,但也猜得**不离十了,只是没岳大哥你说的那般夸张,那和尚的武功也是极好的。嗨,不管怎么说,那和尚终是被我给逼走了。”惊虹也不多做解释,心想连那和尚的来路都没怎么摸清楚,此刻多说也是无益。
“那你怎么不早些回来?”突然怪叫一声:“哎呀,天都亮了!”
“我——”这又不是想回来就能回来的,东门废宅里的苍山五鬼,还有那黄河帮的一众,均非易与之辈。可是,他们三人又怎会知夜里究竟发生了多少事。惊虹一摇头,没再接着说下去。
岳飞见他一脸倦容,情知他去后又发生了一连串的恶斗,否则以他的年纪跟修为,决不至此,当下问道:“阮前辈呢?”
子兰也登时醒悟,跟着问道:“对呀,怎么没见他与你一起回来?你们可是同去的,他……”子兰正想说他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他没事,眼下该是跟他师祖学功夫吧!”惊虹侧头望向透光的屏风,叹了口气。
子兰听完当即来了兴趣,忙问道:“学功夫?他武功还不错的,还要学什么功夫?”
“说了你也不知道,我还是……”
“你没说怎知我不知道?”子兰一负气,嘟着嘴冷瞪着惊虹,硬是要逼他说出来。
惊虹看着这妮子的嗔态,没来由就变得高兴起来,心里的烦闷顿时一扫而空,知道自己不说这丫头定会闹个没完没了,没奈何,只得道:“擒龙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