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阮魂殇哪里顾得上这些。
“你说你师父没将功夫教全,其实,他自己忙于俗事,又何曾学全!你,想不想学真正的擒龙功?”
“太师父说真的?”阮魂殇瞪大了眼睛,眸子里尽是惊喜之色。
“那是自然——”
“擒龙功,可是少林武功?”惊虹踏上前一步,想要搞清楚心中的困惑。
“谁说我擒龙功是少林武功?”那老儿勃然怒视,甚为不悦。
“我见这擒龙功与少林寺的指法有些相似,故有此问,原来却不是,倒是晚辈年轻识浅了。”惊虹拱手一歉,他明白,若是有人说自己劈空掌或是阴阳无极功是别家武学,那自己也不会给人好脸色,是以老目光虽利,他也全然不以为意。
那老儿见他及时道歉,目光收回了些,叹道:“我祖师曾是少林俗家弟子,后来于五十高龄自创了这门绝艺,说来,跟少林也有些关联吧。”
“原来如此!”
“你小子背上负的什么?”老者的眼睛重又盯在了惊虹肩头。
“一幅画!”
“什么画?”
“旷世之作——”惊虹答道。
“有什么画能称得上旷世之作,难不成是那举世称道的《清明上河图》?”
“不错!”惊虹仗着本身技艺,此人又是个垂暮之人,更是阮魂殇的师祖,是以也不隐瞒什么。
“听说此画乃张相公神笔所绘,尽展东京民俗风貌,可否借来与老夫一看?”老儿伸出右手,似待要接。
“不行!”惊虹一抵手,当即推辞。
“若老夫硬要看呢?”老儿的声音陡然间变得阴厉起来。
“那得要问过我独孤惊虹!”
“少年人好大的口气。”老儿哼了一声,对阮魂殇道:“殇儿,你去给师祖我夺来,明日我便传你擒龙功!”
阮魂殇大感为难,左右都不敢得罪,踌躇了半天,说道:“太师父,弟子无能,不是少庄主的对手,这画怕是……”
“你不是他的对手?他一个小娃儿你怕得什么?”老儿喝道。
“太师父有所不知……”
那老儿却已厉喝道:“哼,你不敢动手,那我自己来。”说着右手照着惊虹斜抓而出。
惊虹只觉一股劲风忽高忽低地窜来,当下一掌斜斜引出,振声笑道:“擒龙功,也不过一门凌空取物的厉害法门,如何就可叫人骇惧?”他这一掌掌势飘忽,分明是朝上前方打的,却忽又凌空下垂,化作一道铜墙铁壁,将那老儿的擒龙功劲力挡在外面,跟着无声无息,阮魂殇身侧三尺处,一道深深的沟壑就莫名地极速裂开,直延至墙角。这一刻,他的傲气又回来了,变得争强好胜起来。
“‘越山无鸣’!”老儿睁大了双眼,一声惊骇。
“不错,是我独孤山庄镇庄绝技——劈空掌!”惊虹双手措胸,淡淡说道。
“你是独孤山庄的人?”老儿问。
“家父独孤世!”
那老儿点了点头,问道:“以你之龄,怎会有此功力?”
“因为,我叫,独——孤——求——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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