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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浚先听他这么一说,连手都在微微发抖。想那日钟咫岩从容婧仪那里劫来桑曲,又关在密室里,却被自己无意看到这么一幕:
“你是什么人啊,快点放了我!”桑曲被点了穴坐在椅子上,钟咫岩奸诈地笑着靠近她。“喂,你不要过来啊,呸!”
桑曲朝他吐了一口吐沫,他却也不恼,抬袖擦了擦额头。从怀中拿出一枚铜钱放在她眼前:“你看,这是什么?你要是乖乖回答我的问题,我立刻放了你。”
“一枚铜钱啊。”桑曲又惊又怕,只好打算回答了他再别过脸去。谁知她一看见那枚铜钱,目光竟像被黏住了,怎么也移不开。
“好,你看着它,看着……”钟咫岩抬手朝天掷起铜钱,桑曲被迷住一般地也抬头朝空中看去。那铜钱越转越快,耳边的金属声却越来越小,铜钱在她眼里竟然慢慢变成了一团迷瘴烟雾,直到极高处再坠落下的一瞬间,桑曲不自觉地双眼一闭,再猛然睁开。
当她再次睁开眼,眼里却失去了光泽,直直地没有感情地看着钟咫岩。钟咫岩收起铜钱:“桑曲,从今天开始,你是我蝶翎帮的弟子,一切听从我的旨意。知道吗?”
“是,主人。”桑曲眼神黯淡无光,却迅速地回答道。
“现在把你身上的血珀交给我。”桑曲点点头,乖乖地从怀里掏出一块白色方巾裹着的血珀,递给钟咫岩。
“你要去杀了师缱婼,再替我拿到《樊姬》画,知道吗?”
“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