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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约珠?”水扇忽然听到身后那个白衣蒙面少女自言自语道:“这么说成吉思汗的三女儿阿刺海别姬公主便是她的祖姑母。”
“你倒真聪明。”谁知这句话竟被凤椅上的澜约珠听到了,她一边笑着一边走下阶来:“本宫就是要跟祖姑母一样,做名满天下的监国公主。”
“我呸!我们要见的是公仪宫主,不是你这个鞑子公主!”费峦气急败坏地骂道,转身就欲大步离开,谁知刚刚一动,全身酥软麻木,仿佛万箭穿心的痛楚袭来。
“你这妖女……”众人看费峦面色涨的通红,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坠落,不由大惊失色面面相觑。
澜约珠咯咯直笑,那豪爽跟中原女子完全不一样:“之前在茶寮你们喝的茶就有问题,又闻到矮头陀递给你们的羊奶香茶的味道,再被屋子里的伽南香熏一熏,相互结合变成剧毒融入你们的血脉之中。”她说着便指向身边一个小象形状的金炉。
这一说,众人纷纷感到浑身难受,使不出半点力气。澜约珠背手踱步在众人中央道:“你们若想得到解药,有两条路可以选,要么告诉我《樊姬》画的秘密,要么归降于蒙古,否则毒性一久……”
她饶有兴致地看了看他们,有骂自己的,有痛得受不了的,继续说道:“时间一长,毒不会要了你们的命,但会让你们生不如死。先腐烂手臂,再腐烂双腿,继而双目失明,双耳失聪,口舌溃烂,就像汉代的人彘一般,求死不能,求死不得。”
蝶翎帮中何浚先正急急匆匆地背着手来回走着,一面皱眉一面叹气,这件事这么棘手,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大师兄。”外面跑来一个弟子,正是那日在蝴蝶山被他支走的师弟谷青厘,他一路小跑,耳语了几句。
“她果真被澜约珠抓住了?”何浚先懊恼地拍了拍额头,早知道这样,宁可自己被掳走。“你先出去,我有点事。”他挥了挥手,谷青厘便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