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阮瞻只是说得冷漠,心裡还是在意他这个生死之交的,可万里还是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那你要怎麼办?就这样拖著?
我会死的,万里,我会死的。我死了,她就会学著把我在心裡埋葬。也许偶尔会想起我,但她还会有自己的人生,而我,只要看著她就够了。
是吗,大情圣!万里气得不知说什麼好,假如你不死呢,假如我拼了我的小命不让你死呢?
这次我逃不过,不仅是我父亲和司马南两大高手都这样预测,我自己也有感觉,我活不过明年的春天。阮瞻平静地说,彷彿在说别人的事,既然已经不能改变,逃避现实是没有用的,不如早做打算。
那你的打算是什麼?
很简单。我要调查出我的身世,我要明白我為什麼会有这样的命运!我不能被老天玩弄於股掌间却毫不反抗!我要活得清楚、死得明白。
没兴趣听你喊口号,说点实际的。万里拉把椅子坐下,瞄了小夏一眼,见她一点清醒的意思也没有,昏倒得彻底。
阮瞻把他在家乡调查的那一点点线索和他自己的怀疑,以及司马南留下的话全说给万里听了。
夜光环、阴阳极、你确定他死了吗?万里喃喃地重复著这三句话。
我不觉得司马南在故弄玄虚,他不明说,一定有他的理由。阮瞻皱眉,所以我要想解开这个谜,就要多多介入灵异事件。因為我现在没有任何线索,而这个世界上,有强大灵力的人并不多见。如果他隐藏起来也就罢了,假如他忍不住出现,我就可能在此类事件中找到蛛丝马跡。
万里沉吟半&;#62924;,觉得阮瞻的决定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那正好,包大同正在办什麼周意文化公司,你来帮他,这不是一举两得嘛,你知道包大同来了?
阮瞻微笑了起来,楼下那两个八卦的小子早就告诉我了。
你不怪他把你的酒弄成这副德行?
我会再让它恢復原状的。阮瞻回过头去,深深地看了小夏一眼,不过,我要住到你那裡去。小夏那个房子气场不好,最近是多事之秋,还是让她住在这裡安全些,这裡没有邪物可以进来。
邪物进不来?也许。不过安全--你确定她和包大同在一起是安全的?
别担心。阮瞻拍拍万里的肩膀,我也不了解包大同,不过相信我,他不会平白无故来这裡的,一定有不能明说的原因。而且,他虽然嘻皮笑脸,可却是个正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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