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珠海过年了,让亲戚看到了,我反正无所谓的。”
陆教授斯条慢理的说道:“就是他们问起来,我是不是要提前当外婆,请宋总教教我应该怎么回答……”
话音未落,房门“哗”地拉开一道缝,一只胳膊伸出来,飞快将冰块毛巾抓了进去。
宋校花现在都不好意思和母亲对视了。
“哼~”
陆曼傲娇的撇撇嘴,养了二十年,别说恋爱了,结婚了我也能管得住你!
……
陈着哪里知道自己的一时兴起,给宋时微造成了不小的困扰。
但他今晚确实比较高兴,硬是靠着自己的操作,把sweet姐带回家了、见了外公外婆、见了爸爸妈妈、而且安稳吃了晚饭。
别说是毛医生在背后鼎力支持的原因。
她能鼎力支持,那也是被拉扯麻了,所以才有这种“破罐子破摔”难得糊涂的心态。
回到东湖北院,大舅二舅两家已经被张广峰接走了,陈着悄悄询问毛太后,两个舅舅刚才“龇牙咧嘴”的原因。
“他们自以为是而已……”
毛晓琴没好气的解释了一遍,然后斜睨儿子一眼:“明天就是弦妹儿来了?”
“是的。”
陈着忙不迭的点头:“这下您可以放心了,不会再有欺骗,也不会再有拉扯,明天就是你名义上的儿媳妇,登门探望外公外婆。”
毛晓琴嘴巴动了动,要不是两个老人还在客厅,她真想揪起耳朵好好训这个儿子一顿。
这两天颠上倒下的经历,已经可以拍成一部电视剧了,想一想都觉得心有余悸、心力交瘁、心神不安。
幸好,明天弦妹儿登门,终于能够轻松一下了。
这可是自己第一个承认的“儿媳妇”。
“对了。”
陈着突然想起一件事:“外婆把祖传的手镯给了宋时微,俞弦怎么办?你也找个稀罕玩意让外婆也送一下,咱家可不搞厚此薄彼,必须确保所有成员都能感受到组织温暖,实现均衡发展。”
“哟,现在开始担心弦妹儿了?”
毛晓琴不搭理儿子的贫嘴,而是冷笑一声:“之前糊弄我和你爸的精神头呢?”
“一码归一码。”
狗儿子据理力争:“难不成你真想看着俞弦空手而归,她可是在首都给你做了那多顿饭。”
“行了行了,不用你担心。”
毛太后“厌烦”的把这个儿子推走。
她昨晚就看见了有两枚手镯,原以为是母亲来广州过年,所以不放心留在老家。
现在想来,她就是准备着要送给“外孙媳妇”。
只是小老太太万万没想到,其实“外孙媳妇”有两人!
反正,如果明天陈着外婆不给弦妹儿手镯,毛医生就打算自己拿个贵重首饰补上。
儿子虽然不让人省心,但我家弦妹儿是无辜的!
……
一夜无话,可能是终于解决了棘手问题,这一觉陈着睡得尤其的踏实。
隔天上午十点左右,还在睡梦中的陈着被电话声吵醒。
易山打来的,他说“红头白底黑字”的车牌已经到广州了,大概半小时后有专人送到东湖北院。
“还送货上门?”
陈着迷迷糊糊的问道。
“这不显得郑重一点嘛。”
易山爽朗的笑道:“我和你说,开着这种车牌,闯红灯没交警敢拦的。”
“好吧,谢谢山哥。”
陈着并没说自己打算买辆新车,把车牌挂上去后,就一起放到车库里束之高阁。
半个小时后,陈着穿着睡衣下楼,兜里揣个红包,打算顺便塞给这个跑腿的军区勤务兵。
陈委员在人情世故这一点上,始终是滴水不漏的。
很快,一辆丰田霸道像小坦克似的,低声轰鸣着驶进小区。
可是,陈着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因为车辆停稳后,从驾驶座上伸出来一条大长腿。
直筒的牛仔裤,完美包裹着流畅的小腿线条,裤脚还随意地挽起一折,露出纤细白嫩的踝骨。
“易山,我日你妈的大傻逼!”
陈着二话不说,转身就想上楼。
妈的!
易山只说有人送来车牌。
但是没说,易格格亲自送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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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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