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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一问出跪拜的市民们顿时一惊,纷纷抬起头惊讶地看着他们“敬爱的大主教大人”,
他从袖子里取出一卷文书当着杜拉斯的面展开,红色的“政令文书”让杜拉斯越看越是心惊,下面代表先知的蓝色印章更是如一柄尖刀捅在他心坎上。
“八年,很长了,你应该很了解杜拉斯大主教的行为”,
“大主教大人,监狱中的女囚你每隔两天就提取一次到你的私人府邸,你每晚折磨玩弄她们,强迫她们招待从各地来的‘贵客’和你私养的杀手,是否属实?”,
没有回答,没有声音,他一声令下所有的黑衣人都大步向前,手中尖刀匕首锋芒毕露,几名黑衣人飞速包围了萨菲尔德和葛朗台,没有任何言语,出手就是杀招,三名黑衣人手中尖刀直直向葛朗台脖颈戳下。未完待续。
萨菲尔德笑道:“杜拉斯,这一点儿也不多余”,
杜拉斯冷笑道:“按照教廷律法,行政厅厅长的职位在大主教之下,他听从我的安排难道算是我的失职吗?”,
葛朗台笑道:“大主教大人很快就能见到他,这些信件中就有三年前被你截下来的,休斯曼厅长写给先知大人的对你的指控信”,
杜拉斯怒火中烧,冷声道:“谎话连篇,葛朗台,你知道诬陷我是什么后果吗?”,
指控?杜拉斯心中更沉。
“现在,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除了女囚外坎丁城每隔两个月一次的人口失踪事件也是你在背后捣鬼,你与葬教勾结,每两个月一次的活祭都是你提供坎丁城的囚犯和平民作为祭品,这件事,是否属实?”,
“我保证,大人”,葛朗台鞠了一躬走上前缓缓打开一个布包。
“了如指掌,大人”,
杜拉斯目光如刀子一般盯着葛朗台,但很快便恢复原样道:“格里高城的红衣主教萨菲尔德,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负责的坎丁城?还出手给这个我宣判的罪人光之护壁?”,
“自你任职大主教以来不断干扰行政厅政务,致使行政厅形同虚设,你承认吗?”,
葬教,活祭,以平民为祭品,这是何等丧心病狂的恶性?
光之护壁,这是神圣牧师才会的光之护壁?
他招了招手身后的葛朗台恭敬地走上来。
然而在他府邸时一直低眉顺眼的葛朗台此时却一点儿也不害怕,正色道:“大主教大人,我已发过誓,今天的话句句属实,你否认也没有关系,已经有十三名女囚愿意作为人证指控你的罪行”,
宣誓完他便从布包里取出一沓文书道:“八年前我受命来到坎丁监督大主教大人的政务,八年来兢兢业业不敢有所懈怠,这是我城行政厅厅长休斯曼八年来写给杜拉斯大主教的信件,杜拉斯大主教,现在请回答我的问题”,
那个混蛋,杜拉斯心中杀气森然,脸上表情不自觉地变得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