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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月树接住尸体皱眉道:“撒旦先生,您是说我一个人对付他们,您袖手旁观?”,
从斯洛克去往格里耶城要经过一片茂密的树林,然后经过沙桐小道,接着才能经过一个小村庄换身干净的衣服,而在那之前他不得不忍受着身上的潮湿,一行人走出树林时已经成了落汤鸡,只有马车里的欧鹰和爱丽丝没有受到这场雨的影响。
爱丽丝没有任何反应,安静地坐着。
他来的比预料中的晚,现在多罗格和拉斐尔或许刚上路,但对一个阴谋者来说他理应来的更早。
罗杰捏了捏她的手扫了一眼她的口袋便离开了。
拉斐尔道:“离别是一件痛苦的事,比咖啡更苦涩,他一定不想再品尝这种难言的苦涩了,我们走吧”,
九点,多罗格和拉斐尔已经将一切都准备妥当上了马,细心的拉斐尔特地又检查了一遍,两辆马车,一辆是欧鹰的,一辆是爱丽丝的,二十名卫兵中十六名都安排在爱丽丝的马车旁。
“您真是早啊,撒旦先生”,看到他花间月树露出迷人的笑容,背后翅膀一动飞到他身前。
“该死,碰上这鬼天气”,多罗格忍不住骂道,
“撒旦先生,您的体贴令人感动”,
罗杰向她吐了吐舌头,伸手搂住她的纤腰道:“爱丽丝,格里耶城的遥远阻挡不了我们的友情,我会想你的,路程漫漫,请万分保重自己”,
爱丽丝松开手点了点头。
“爱丽丝”,罗杰走进屋反手关上门,多罗格难得体贴地没有进来打扰他。
那具尸体已经腐烂了,即使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罗杰也能闻到腐臭的味道,他的鼻子比猎狗更灵敏。
晚上少不得陪多罗格痛饮一番,又说了一箩筐好话把他哄得浑身舒坦,将爱丽丝和欧鹰送回徒利家的时间也轻松就套了出来。
两天后,上午九点。
爱丽丝的房间外有两队卫兵轮班看守,多罗格虽然脾气暴躁但办事还算尽心,虽然一定程度上限制了爱丽丝的自由但没有做任何过分的事。
花间月树摆了摆手:“撒旦先生,您太谨慎了,我们两人联手那群蚂蚁是没有生路的”,
罗杰点了点头道:“那具尸体是斗技塔的死刑犯,你知道栽赃嫁祸的手段,自己安排”,
死亡斗技塔,徒利家,撒旦的身份昭然若揭啊,花间月树笑了笑优雅地揭开尸体上的胶布拉开被单,顿时一阵恶臭扑鼻而来,花间月树忙捂住鼻子一脸嫌恶的表情将被单又重新盖上
“徒利家的勇士们,出发”,多罗格发出号令拍马前行,拉斐尔紧随其后,身后的马车和卫兵都跟随在他们身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了斯洛克镇。
等了约一刻钟身后传来扑扇翅膀的声音。
爱丽丝转过身露出微微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