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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夫人没有想到韩韫会这么说,到底是母子,不消片刻她便也明白了,笑道:“如此,母亲便留在京中替你照看媳妇吧。”
祁睿正要说话,刚过来要换茶水的宛茜却是不小心打翻了一个茶盏,打破了现场正说话的气氛,韩韫和祁睿扭头看了一眼,见没什么事便不去在意。韩夫人却是看了一眼低头的宛茜心中微叹,她的心思她作姑母的怎会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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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府一行人回府后,已是午时,众人都各自回房稍加梳洗、小憩片刻后便都匆匆用了饭歇下不提。
傅大夫人却是无心再说这件事,并不言语。傅正也说起了另外一件事道:“我看父亲是想让三丫头跟着到他书房去学两年。”
祁睿的话韩韫一回来便听说了,虽然多年不在京中,可他手底下的人要打听消息还是绰绰有余的,那姑娘看起来柔柔弱弱怕是上不了路,这也是他担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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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夫人索性道:“好了,今日看也看了,韫儿是不是该尽快回西南蜀地去,时间长了总是叫人担心。等我办完了这件事,自然也跟过去,至少两年内咱们是能过过平静日子了。”
韩韫的眼神清明中透着不解,往常遇事他都很快便作出判断,这样的不解还是韩夫人第一次看到。
正想着却是听见外头道午间回来的傅正也回了沁心堂,夫妻俩人便又一同用了午饭。饭后,傅大夫人便把在韩家的细枝末节都告诉了傅正。
祁睿接着道:“我也觉得未必不是件好事,眼下重要的便是稳住祁铭,他可是个多心的。还有再是,明溪也都这么大了是时候成亲了,唯一遗憾的一点便是这傅三姑娘离及笄还要两年吧。”说着说着便扶额还轻轻摇起了头,似是再说怎么办。
“你还好意思说,不就是不同意你过继,你要知道王家的血脉在他们看来很是珍贵,你决定过继那一刻开始便是绝了你媳妇再有子嗣的心思,当初说好要送一个孙子给王家的承诺便也被你生生打破了。”
傅正自然知道老爷子现在才拿这件事出来说,是当初实在力不从心的缘故,如今怕是想要重新与王家来往了。
傅大夫人疑惑道:“怎么会有这个想法?”
祁睿在一旁也早就听出些味道,他笑嘻嘻道:“还是伯母厉害,一句话就将咱们万年不动的冰神给戳了一块,我看伯母您就辛苦些,早日将这婚事给定死了,也免得到时候出个什么故障让咱们冰神白白损失了姻缘可就不好了。”
祁睿愣了一下,左想右想,又在原地打了两圈才似乎是想起来道:“我母亲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我说怎么这么耳熟呢。”
不知是又想起了什么,傅正又道:“说不准皇上日后便会后悔赐这门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