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钥。冷战了那么长时间。为什么他都不來找她。真的有那么生气吗。都不想再见她了吗。
鎏钥……
“凌公子。”左南见水灵暗自伤神。眼光更是变幻不定。心思似乎并不在他所说的事情上。不由地出声叫了句。
“啊。哦。”
水灵这才回过神來。发现自己也开始悲秋伤月了。什么时候。她也变得如此多愁善感起來。
既然想鎏钥了。就去找他。光在这里想有什么用。冷战也那么多天了。什么气都该消了。
“你刚刚说什么。”水灵收起自己的情绪。这才开始想左南拿出她的血的原因。
至于左南为什么会有她的血。这点一点也不奇怪。当初鎏钥把她救走后。就是叫左南把长白山移为平地的。左南是最后一个离开长白山的人。而他也知道她的血有多么珍贵。私自留下來一点也不奇怪。
令她感到奇怪的是。左南拿她的血來找她的目的。
他刚刚好像有说。如果有桌上这东西。也就是她的血。能不能救鎏钥的母亲温婉。
为什么左南会这样说。他为什么认为她的血能救温婉。
一个可怕的。她不想面对的想法涌入脑海。水灵甚至不敢去猜它的真实性。可是又按奈不住想要去知道。
不要。千万不要是她想的那样。如果是那样。鎏钥的情。如此沉重。她如何承受得起。又如何还得起……
若说她的血唯一特别的地方。就是里面含有元髓晶的成份。可以拿來提取元髓晶。
现在左南拿着她的血來问她。如果有这个。能不能救温婉。而鎏钥当初找了元髓晶好几年。第一时间更新本來她以为。鎏钥找元髓晶。只是想通过它來提升自己的实力。现在看來。不是。
他真正的目的。是用來救母。
水灵的心提了起來。一股沉重得难以言喻的压迫感袭上心头。紧张地看着左南。希望从他嘴里说出否定的话。
否定她的猜想。好让她能够心安一点。
鎏钥那么爱他的母亲。如果他寻找元髓晶真的是用來救母。可是却因为她的关系。用來救了她。在她与他母亲之间。他选择了她。
这样的感情。这样的深情。叫她如何承受得起。
“这血有什么特别。”水灵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样的语气。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怀着什么样的心情说出的这句话。只知道问出这句话几乎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紧紧地盯着左南的嘴巴。希望他能说出否定的话。哪怕是骗她的也好。就让她自欺欺人。至少可以安心一点。
可是。左南说出來的话。却是句句直击她内心最柔软的角落。直接把她心里面建设起來的所有防卫。所有自欺欺人。悉数击碎。
“这不是普通的血。这血里面含有元髓晶的成份。虽然这里只是一小部份。不知道凌公子有沒有办法救我们夫人。”左南的话。简直把水灵击得崩溃。
真的是这样。鎏钥寻找元髓晶。真的是用來救他母亲的。可是。最后却用在了她的身上。
鎏钥。你对我的感情。到底有多深。怎么可以这样。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却早已爱我入骨。
如果沉重的感情。叫我如何能承受。又叫我如何能回应。
我这么个自私自利的女人。你怎么可以爱我如此之深。
我到底有什么好。直得你爱我至此。
左南见水灵呆呆地愣坐在一旁。以不是她沒听懂他的意思。再次出声解释。“之前有人曾跟我们少主说过。元髓晶可以救我们主母。我们少主历经数年追寻元髓晶的下落。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元髓晶。可是最后出现了意外。只剩下这些。不知道凌公子有沒有……”
左南话还沒说完。就感觉到眼前一花。一阵扑面而來。吹得他睁不开眼。待他睁开眼后。眼前空荡荡一片。哪里还有水灵的身影……
鎏钥刚刚起來。正坐在院子里喝茶。璞玉薰衣和绮琴也起來了。看到他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也都走了过來。在他的对面坐下。几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着。其实大多数时候都是绮琴在说。其他三人沉默。薰衣偶尔回一句。璞玉几乎沒怎么说话。他一向话少。
鎏钥就更不用说了。从头到尾一句话沒说。他现在所有的心思都在想水灵。哪还有心思管其他。
那么多天了。自从上次他看到她房里多了个男人。而且还跟她很亲密。他负气离去后。他们就再沒见过面。
这些天來。外面关于他们三人的事。传得沸沸扬扬。她居然一句解释出沒有。也不來找他。
这是什么意思。算是默认了吗。默认她和那个红衣男子的事。
那个红衣妖孽男到底是谁。为何她到现在都不來跟他解释一句。难道他的感受。她真的一点也不在乎了吗。
他在她的心里。就真的连这一点点的地位都沒有了吗。
越想越烦燥。鎏钥几乎想杀人。
重重地把茶杯放到桌上。才刚一放下。就感觉到有一股劲风朝着他的方向吹來。紧接着。就有一道白色的身影扑到了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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