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尤其是上官尔雅有种预感。季苍子不会再善罢甘休。
? 她并不是害怕了他。而是有一种深深的厌恶。
? 再者说。季熙年的病实在不能拖得太久。
? 世上沒有两全其美之法。上官尔雅在报仇和季熙年的性命上。她更看重后者。
? 反正对付季苍子有的是时间……
? 沙漏流尽。上官尔雅换了个新的方向。她努力摒弃负面的情绪。深吸了口气。
? 她知道身后的玄机还沒走。不由笑道:“大叔你放心。我不是半途而废的之人……有些人有些事也许是实在让我提不起任何兴趣。才会觉得沒意思。”
? 玄机并不太懂上官尔雅的意思。但见她笑了也如释重负。
? 诚如大小姐说的报仇并不是目的。但事情并沒有做完。而新的一年才刚刚开始……
? 冬去春來。万物复苏。然而在国丧期内所有娱乐都不能进行。
? 哪怕是上官乐得了新皇的嘉赏也并未宴请。现在府中所有中馈事宜上官乐全交给上官尔雅打理。一切都井井有条。所以大多数时间上官乐还是去外室那里。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只是偶尔回家。
? 之前因为家中有大小病号。季熙年借口不走。后來又因上官淳晏舍不得他。上官尔雅禀告了上官乐。上官乐特意开了个小院让他留下來陪自己的儿子。
? 上官淳晏实在是上官乐的一块心病。只要上官淳晏高兴。让上官乐做什么都乐意。
? 上官尔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日在百合园里掌管恭王府大小事宜。她的两个妹妹也只能乖乖学她一样。也就是间接地被软禁。
? 恭王府内一片祥和。季熙年还是照样天天去百合园与上官尔雅聊天说话。
? “大小姐。简王來了。”子涵笑道。
? 季熙年每次來百合园都是以真面目。
? 上官尔雅头也不抬。继续看账本。“殿下。我们府上可不养闲人。”
? “请大小姐吩咐。”季熙年半跪在地。
? 上官尔雅这才抬头看向地上目若朗星的男子。忍不住笑着抬手摸了摸他的下巴。
? 啧。手感真好。
? 季熙年跟着抽了抽嘴角。又被这丫头调戏了。
? 上官尔雅微微一笑。低声在季熙年耳边说了几句。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就看你的了。熙年哥哥。”
? 说完。她调皮地眨了眨眼。
? 直到季熙年出了门都觉得晕晕乎乎的。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心。这里一定是被上官尔雅下了蛊。
? 子涵给上官尔雅换了杯茶。笑道:“大小姐。简王真的能问出來吗。”
? “谁知道。”上官尔雅摊手。
? “那您……”
? 上官尔雅笑了声。“我们对欢喜软硬兼施都沒办法不是吗。索性换个男人去试试。”
? 提起这个子涵咬了咬牙。“那个欢喜还真是有本事。无论奴婢用什么手段都撬不开她的嘴。她好似什么也不怕。”
? “足以见得欢喜之前一定受过残忍的训练。”
? 上官尔雅靠坐在软榻上。其实她也不想为难欢喜。谁让她油盐不进。那就换个人试试看咯。
? ※※※
? 秋水居内。已经换回何大夫的季熙年推开房门。易容成上官之桃的欢喜猛地回头。看到是他冷冷道:“上官尔雅是沒人了吗。居然派你來问话。”
? 季熙年抱着双臂靠在门框。目光森然地看着欢喜。
? 欢喜之前也见过季熙年几次。还从來沒见过他露出这样可怕的眼神。
? “你……你想干什么。”欢喜手无缚鸡之力。之前她能挺过上官尔雅指派來人的手段。无非是因为之前她尝试过更厉害的。
? 她也清楚以上官尔雅的手段一定会更厉害。可是她沒有那么做。无非是不想让她身上有伤疤落人口实。
? 可是今日再见这个什么何大夫。只是被他看一眼。欢喜就感受到无名的压力。
? 好半晌。季熙年才冷冷地开口。“邪医付勇和你什么关系。”
? 欢喜本就被盯得浑身直冒冷汗。现在听他如此问身子猛地一颤。
? “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欢喜死死地咬住后牙槽。
? 季熙年也不愿意废话。直接走到欢喜面前。吓得欢喜连连大叫。“你不要过來。”
? 欢喜正坐在床边根本无路可退。季熙年步步紧逼。她只能喊道:“你想干什么。”
?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直接撕开你的假面。只要证实了你的面具有一百零八根的银丝线。我就知道你的身份。”
? “你……”
? 欢喜见季熙年当真要撕自己的面具。立即捂住脸喊道:“我……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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