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静好瞬间回神,抱着她的人已经放她下地,那东西已经被他迅速捡起。
北渊衍令孝容九年制
沐沂邯扬起手里令牌,随手拉拢了滑落的衣襟,眼带质问盯着眼前人。
萧静好只觉得气氛霍然转变,她也拉了拉衣服,冷静了下来。
平静的伸出手,“还我!”
“你是故意的?”他后退一步,眼里闪着略带凌冽的光,末后又摇摇头:“……你明明动了情……”
“你真这么想离开?”他又上前一步,手掌抠住了她的肩。
萧静好忍着肩上的疼痛,平静道:“是啊,总是要走的,你保不了我的命!”
“可笑!”他冷笑一声,“晋王就能保你的命?还是你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摆脱这里的一切,你从来就没有忘记他?”
萧静好咬紧嘴唇,没有回答。
“好,很好!本以为你受皇上所胁才不得不说出那些话,我给过你机会和时间让你解释,现在想来是我错了,跟着我注定引火烧身,我亦没有能力保护于你。”
“……一切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对你付出真心却被你弃如敝履……”他凄然一笑,放开了扣住她肩上的手,将令牌放入她平摊的手掌,道:“我遂你心愿,送你去北渊!”
我遂你心愿,送你去北渊!
送你去北渊!
萧静好握紧手中令牌,移开目光淡淡道:“沐沂邯,别把你自己说得那么好,咱们半斤对八两,我们之间从来没有承诺,你也给不起!”回首看向围着帷幕的榻,噗呲一笑,道“今日可真心好玩,你那个门当户对的新夫人看到咱两衣衫不整倒也不计较,恭喜侯爷娶了个端庄贤惠又识大体的好夫人!如果侯爷还能再来一盘,我不介意让你夫人欣……”
“啪!”
沐沂邯收回手,定定看着自己掌心的红,这一巴掌极重,他惊然抬眸看向她的左脸,已经通红一片,却还在笑。
“哈哈……我就说嘛,还好没选错人!”她逼近他的脸,眼睛盯着他的黑眸道:“尘衣永远不会打我!”
她说完转身,却被拉入怀抱,耳根被热息环绕,身后人紧紧抱着她的腰,脸埋入她的颈窝,低声连连道:“对不起……对不起……你若是气我娶她……再忍耐两年,到时候你便……”
“够了!”萧静好打断他的话,冷冷回道:“两年?看着你们成双成对?对不起,我没那么贱!”
能感觉到身后人怔了一下,随后又说道:“那日在宫中我气糊涂了,随后皇上就赐婚,后来冷静下来才方觉你也许是被逼迫,我只是想,不管你是不是被逼,皇上既然走出这一步棋,那么于你于我都是一个警告,我若不接受赐婚,皇上就不会放过你,我承认现在还没有能力给你最坚硬无摧的保护,但我会尽我所能,以已性命换你平安!”
萧静好仰头转了转眼睛,无声的将泪吞进肚子里,自己所爱的男人,以自己的性命给予承诺,试问有哪个女人能拒绝,沐沂邯是骄傲的,他是高高在上的安睿候,是孤傲卓绝冰蓝公子,他在朝堂的风云诡辩中游刃有余,在南晏官场上略施小计就扫平障碍,这样的人,几时开始学会道歉,学会解释,她听得到自己的心在渐渐软化如水般流淌的声音,感觉得到那水流缓缓,是被他鼻息扑出的热气还是被他怀抱的温度或是被他旦旦承诺给暖化,全身都是暖的……他用性命承诺……
性命!
不!
她被这二字惊醒,不禁打了个寒战,身后人有所感觉,更加拥紧了她。
“你不就是没尝到就不死心吗?但是,对不起,我要将清白的身子留给我爱的人!”
环抱的手臂疆了,耳边的呼吸没有了,良久……他松开了手,退后了一步。
身体离开他的怀抱,背脊即刻感到一阵刺骨的凉意,随之身体也凉了,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在背后如针如芒,寒过窗外清辉冷月,浸入肌骨。
“你也知道,我现在处境,先借你的地方避一避,风头过了我会走……”
她头也不回的边走边说,最后一个字说完时已经在楼梯口,转弯时余光看到那暗暗的屋子里,浅色衣袍的身影如一座雕像,明明该是流光溢彩的白,却恍若蒙上了一层灰,晦暗难言的灰……
这一刻她多么想掉头冲过去,抱着他撕扯,将他打回原形,打回成那个疏狂睥睨神采飞扬的沐沂邯。
若有恨就恨吧,激起你的恨就是激起你的斗志,我不要你以已性命换我平安,若是这样那我所做的一切就是付诸东流,沐沂邯……我相信你会得偿所愿,到那一天你还会记得我么……
她越走越快,小跑着跑出滴翠楼,跑过到湖边柳树,跑过沿湖长廊,跑到后山,冲进清池,跳入池里,沉入池底,弓起身抱紧膝盖,这是属于她的地方。
再没有人跟着她一猛子扎进来,再没有人一把拎起她,再没有人让她发了疯的往水里按……
在水里流泪没有人能看的到,可以尽情的哭,将这些天憋了许久伤怀一把挥霍一空。
她在水里流泪。
他在窗前望月。
银河迢迢斑斓,树梢疏影斜挑,
叶落花飞了断,望月流殇梦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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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句不押韵,瞎掰的哈,看看就好,表用砖拍我哈
默哀三分钟,偶期待了一年的《云中歌》剧延播鸟,好气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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