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川咬牙,这女人,是故意來挖苦他的,在她的脸上,根本瞧不出有一点受宠的模样,更看不出,有一点若惊的感觉,
“田小蕊,我想掐死你,”最终,他恨恨的说,
田小蕊微微眯了眼:“传说中的相爱相杀,”
李文川冷哼一声:“别以为我舍不得杀你,”
“我从沒这么以为,”田小蕊道,
说话这话,她的心情,是很黯然的,从最初开始,她就知道,李文川的心中沒有她,
后來,他告诉她,他的心中有她了,她是高兴的,可最终,他又來告诉她,其实一切皆是假的,
见她神经迅速的黯淡下去,真的有些受伤,李文川有些难过,
该死,明明这小女人成心跟他作对來着,他是恨不得掐死她,可看着她这么一黯然,他竟忍不住,跟着她一道黯然神伤,
“对不起,我只是顺口说说,”他低声解释了一句,
“沒关系,我知道你只是随口说说,”田小蕊强笑了笑:“川少一惯是花心风流,对任何女人皆是怜香惜玉,当然不会真的为难我这个还躺在病床上的病人,”
这话,似乎是实情,可又似乎是讥讽,
李文川沒有心思再计较,他起身,轻轻掸了一下衣襟,冷峻着脸,又恢复平素那种优雅而又冽然的神情,
“你放心,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好好照顾你们母子俩,”他这么说着,步出了病房,
却见田妥妥正在护士站,同那几个值班护士聊天,
那几个值班护士简直喜欢死了这个乖萌小正太,不仅外表那么萌,可爱极了,甚至连他说话,也是那么睿智有理,
再看人家那帅得人神共愤的爹地,众人心中只好承认,果真这世道,真有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尽打洞这种说法,
“儿子……”李文川叫了他一声,
田妥妥很有礼貌的同那几个护士告别:“几位阿姨再见,我爹地叫我了,”
那骨子中的优雅客气,与生俱來,
“好,妥妥再见,空了再來跟阿姨们玩,”几个护士同田妥妥友好告别,
李文川微蹙着眉,儿子这是从小就锻炼,以后要当女人杀手的份,
“爹地,你跟妈咪事情谈好了,”田妥妥问,
“沒谈好,”李文川一脸沮丧,
见得田妥妥脸上那种意外的神情,李文川感觉,不能让儿子对自己失望,自己怎么也得给儿子面前树立威望,
“不过沒关系,已经差不多了,”他替自己找了一个借口,
“爹地,需要我帮忙吗,”田妥妥问,
“不用,爹地出马,哪有搞不定的事,”李文川夸了海口,
也许,追求一个女人,是分分钟的事,虽然这些年,他不再在外面寻花问柳,一心当好男人,可骨子中,依旧沒感觉,要追求一个女人有多难,
父子俩往回走,却见得有人往田小蕊的病房门口探了一下,
那行迹,十分的可疑,
李文川警告起來,出声喝问:“干什么的,”
那人立在了那儿,想跑,最终沒跑,
“我……我只是卖天然野生甲鱼的,只是想來这医院看看,有不有病人要甲鱼……”那人慌乱的解释,
“卖甲鱼的,”李文川分明不信,
“真的,我就是卖甲鱼的,提着甲鱼医生护士们不准我进來,所以,我将东西放在下面的过道中,才上來想问问,”
“最好跟我说实话,否则有你好受,”李文川拍了拍掌,一直在四处走动的保镖,赶了过來,
“你们带他去核实一下,他究竟是不是卖甲鱼的,”李文川示意他们带人下去,
他的警惕性,一惯极高,哪怕这阵子,陪着田小蕊呆在医院,也带得有人手在暗中保护着,
几人带着那个宣称卖甲鱼的人下楼去,不多时,两人回來,手上果真拎了一个大大的甲鱼上來:“他还真的是个卖甲鱼的,”
李文川挥了挥手,示意放了他,
“田小蕊,我想跟你商量一下,晚上我要带着儿子回家去,”李文川跟田小蕊商量着,
“为什么,”一听要带走田妥妥,田小蕊很警觉,
李文川看了旁边的田妥妥一眼,道:“这阵子,你在医院急救,我们都跟着住在医院陪着,现在,你已经脱离危险了,不需要我们在医院不分白天黑夜的守着了吧,”
“你要走,你自己走,可不要将我的儿子带走,”田小蕊一口回绝,
“你难道忍心看着孩子天天睡在医院的这个小床上,”李文川好言相问,
“是川大少睡不惯这样的床铺吧,你要回家,我不反对,可决不能带走我的儿子,”
“田小蕊,你不要这样无理取闹,我是出于替儿子考虑,你怎么能这么自私,难道你在医院养伤一百天,儿子跟着在医院住一百天,”李文川简直有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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