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李文川冷峻着脸,坐在“好运來”甜品店当中的位置处。
不消说,他又上演了一出霸道总裁强买东西的戏码。
赵伶俐看着眼前这穿着白色西服的优雅男子,他看上去,是那般的优雅从容,带着贵族公子的那种慵懒与漫不经心,可是,怎么做出的事,会这般的不讲理呢。
怎么能叫这么多人來,垄断甜品的销售。
对于“好运來”甜品店的遭遇,过往的行人已经不在意,连市民们也不在意了。
潜意识中,“好运來”甜品店成了帝川国际的特供店,店中的甜品,特供帝川国际的人。
田小蕊站在后面的操作台中,别过了身去。
全怪李文川,他就坐在那个位置,刚好正对着里面的操作室,隔着透明玻璃窗,田小蕊的一举一动,都逃不掉他的眼。
在他那灼灼的目光下,田小蕊承受不起。
反正不管做多少甜品出來,都会被李文川的这些人买走,田小蕊索性不做了,拉了小凳子,躲在死角偷闲。
她对李文川怨气重重,他不是帝川国际现在版图这么大了嘛。他不是应该更是日理万机吗。他不是应该去为了他的利益奔波吗。
这么成天呆在甜品店中,虎视眈眈的盯着她干什么。
未必找她的麻烦,比料理他的公司还重要。
不过稍为让田小蕊能欣慰的是,李文川沒有再嚷着要找儿子的事,估计那一群儿子叫爹地,还是让他头痛了。
“伶俐。”她躲在死角中,跟赵伶俐商量事情:“我想,我还是离开这甜品店吧。”
“啊。”赵伶俐险些尖叫:“这怎么可能,我是跟你一切谈好了,我才开的这个店,你要离开,我怎么办。”
“你也看见了,我在这儿,这店,就沒办法正常的营业……”田小蕊嘴向着外面呶了呶。
赵伶俐当然明白,她指的是外面的李文川。
赵伶俐向着她靠近一点,低声问:“我说,他真是田妥妥的爹地。”
田小蕊瞪了她一眼,说这个干嘛,怕外面的李文川听不见。
赵伶俐越发的将声音压低,几乎成了唇语:“除了这个,我想不通他來针对我们店干什么……”
田小蕊也想不通李文川來针对这个店干什么,明明他早就抛弃了她,看上去也沒有要來求她原谅悔不当初的感觉。
“所以,我感觉,我还是走了比较好。”田小蕊道。
“不行,我不同意你走。”赵伶俐有些发急:“大不了,你这几天暂时请假,不來甜品店,我就不信,他自己的事不管,就成天呆在这儿。”
“他有钱啊,他不管公司,下面还有各个部门老总管事。”田小蕊道。
“我们也不用怕,反正他也是付了钱的,我们的利益也沒受损。”赵伶俐自我安慰。
商量一阵的结果,田小蕊这几天暂时不用來甜品店,她也要设法另换一家住处。
换了住处好,省得李文川哪一天,心情來潮,又突然闯进來找儿子。
李文川连着两天在甜品店,沒有见着田小蕊,沉不住气,他问赵伶俐:“你们这儿的那个师傅呢。”
赵伶俐也沒好气:“我们这儿这么多的师傅,你要找哪一个。”
李文川恨得咬牙,他就不信,他闹出这么多的事,她会看不出是來针对田小蕊的:“我是问田小蕊。”
“她啊。她已经辞职不做了,回法国了。”赵伶俐撒着谎。
“什么。辞职不做了。”李文川心中莫名的一空。
“对啊,你天天这么守着,我们的生意沒办法做,她就自己走了。”赵伶俐依旧沒好气。
李文川回头望了望外面排着的一大条长龙,这全是他的人,要垄断甜品店所有生意的。
田小蕊不在这儿,他还这么折腾着,有什么意思。
李文川莫名的有些心灰意冷,他只是想找田小蕊的麻烦啊,她都走了,这麻烦找着还有什么意思。
挥手叫那几百人散去,李文川心中越发空荡,他决定去看看,田小蕊是不是真的走了。
迈步走出甜品店,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子靠了过來:“川少,请留步。”
这种不明來历的人,李文川的保镖立刻过來,横在了前面:“做什么。”
那男子也不介意:“我只想跟川少做一笔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