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呼一声,她的身子突然往前一跌,就好像是被人扯进门似的。
“不要闹……”低吟一声,有片刻的沉寂,但却并不是什么声音都没有,而是有一些悉索的微声。
不过半分钟,沈天晴退出门来,面色绯红,身上的睡袍也有些凌乱,却好像是故作镇定似的。
“就放在这里好了——谢谢你——我们不太希望人打扰……”
眼波似水,带着一抹春艺,沈天晴冲着眼睛往卧室门口溜的侍应生一笑,仍是递过去一百元欧元。
低头道谢,那个金发的侍应生转身离开。沈天晴却是暗暗松了口气。
除了这些,她还能做什么?
不论如何,一定要让亚当的人觉得江楚天是和她一起留在克利翁酒店。
中午时,仍是叫了两个人的客户服务,稍晚一些,沈天晴又叫了人来收衣服,有些发皱的衣服,堆了一堆,杂在里头的还有一条被撕破的吊带睡衣。
香奈儿的,要值上千美元的真丝睡衣,要是洗坏了是要赔偿不少钱的。
来收衣服的女洗衣工一眼就看到了,立刻提出这件衣服是坏的。
沈天晴却是漫不经心地道:“算了,丢掉好了,这种睡衣我有很多的——啊,那个内裤……”
看着女洗衣工手里拈着一角挑起的男士内裤上粘着的星星点点白斑,沈天晴再厚脸皮,也面色微红。
“那个内裤也丢掉好了,我已经打电话叫人送了。”
女工没有说话,只是瞥向沈天晴的那个眼神真是嫌弃。
就连沈天晴自己都要嫌弃自己了。
哪个不要脸的客人居然会把粘着那种东西的内裤拿给女工洗呢?
但,那真的只是牛奶,牛奶啊……
不用一天下来,沈天晴已经觉得精疲力尽了。
可是这场戏却还是得唱下去。
在伯恩斯坦套房里,各种银荡的笑声,各种听了让人脸上发烫的声响,居然那么不知节制,隔着门趴在门上都能听到声音。
很多出入伯恩斯坦套房的侍应和女工,纷纷表示,他们有在那个女客人身上看到吻痕,还有一些像是被绳子捆绑过的可疑红痕。
不知道那对情人到底玩得多么疯狂,天天都会有被撕坏的衣服,还有喷在内衣裤上的那个量,真的很让人怀疑男的是不是已经玩得虚脱死掉了。
不过,好像还能坚持吧?毕竟每晚还有音乐传出,有人在翩翩起舞。
沈天晴不是没有感觉出那些侍应生看她的眼神越来越暧昧。
不过也能理解,如果她是侍应,看到一对窝在房间里两天不出门,就是那个那个的客人,也会多看两眼。
但她有什么办法?除了这些半真半假的痕迹,她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还能让别人认为江楚天仍在这个房间里。
天晓得,那些她好不容易找出来的片子,听声她都快听吐了。
“等一下……”揉乱了头发,沈天晴打起精神,走过去开门,还想着该怎么再演这一出戏。
但,门一开,她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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