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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玉蝉继续自言自语般，慢慢地说着她的感受：“我还记得在这里第一次见到你时的情景，那时就在感叹世上怎么会有这般好看的人。那个时候我就情不自禁走近你，也是在这个距离止了步。我告诉自己，就只能到这里，绝对不可再多跨出一步。”
顿了顿又道：“我可以距离你如此近，却也永远无法再向前一步，只能站在这里。然后离别时看着你这般若无其事地走开，之间的距离越拉越大，却是连挽留的资格都没有。”
抬起头一笑：“很多年后，也许我还会回望如今，那个时候还会感叹，曾经，曾经我离你这么近过，后来再也没有。”
温衍只是听着她絮絮说着这些，不发一语。
风玉蝉瞧着他这样，那如正容一样完美的侧颜，无奈地淡淡莞尔：“你这种人，还真是不该生于这个凡尘世间。该叫多少姑娘家痴心以付啊……”
温衍勾唇：“……”
风玉蝉见这笑容，心下一阵苦涩：“你已经完全放下了，是吗？”
温衍一顿，又是一个清浅的笑容。
风玉蝉眼底发热泛涩，垂首沉默了，半响抬头带着些许期盼轻声问道：“若是，若是我当初没有拒绝你的提议，离开这凡尘世界，放弃我现今所拥有的一切，无畏地与你一道前去修真界，去追逐那无法确定的未来。”
她的声音为了给自己壮胆般增大了一些，却还带着颤抖：“你是不是就不只是现在这样只是瞧着我？”
眼里如沙漠旅客求水一般带着乞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