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狐,还有多长的路程到且鸥部?”
“快了公子!还有一个时辰左右的路程而已!”共狐语气恭敬的说道。
鸠浅读读头,琢磨着接下来的布局。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中已经来到了且鸥部外。
且鸥部寨门响起一声号角声,显然以为有敌人入侵。一群土兵涌出,其中率先走出一名精装汉子,吼道:“来者何人?”
共狐走前几步激动的说道:“且牛!是我共狐,我共狐回来了!”
“共狐?你怎么回来了?共泾哦不,是酋长到处派人抓你,且牛没有见过你,快走,赶快走!”壮汉愣了下,看清共狐后,急切的催促他离开。
“不用怕且牛,今天我共狐就是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带我进去,叫人将无名大巫请出来,我妹妹还好吧?”
有鸠浅这个靠山在,共狐底气十足,架势更是十足,且牛有些憨厚而且从小便和共狐一起长大,共狐小时候便是且鸥部中的孩子王,不知不觉且牛便恢复了信赖,对共狐言听计从。
“共湄还好,就是提起老酋长和夫人还有共狐你的时候掉眼泪,我且牛看到恨不得都去找那两个混蛋拼命,但无名大巫不让,说为了共湄也要保留实力……”且牛带着共狐四人直接进入到且鸥部族的议事大厅,许多族老也闻讯赶到。
“共狐,且鸥部已经不是你父亲……”一名心向共泾的族老话未说完,共狐身后的鸠浅一跃而出,拔刀收刀,一颗斗大的头颅飞起,尸体仰面栽倒流出好大一滩血迹,吓的大堂内惊呼声一片。
谁都没有想到共狐只是几个人回来,便敢当众行凶,看向共狐都是心生了恐惧和敬畏。
“我共狐回来了,今天我共狐要拿我回父亲留给我的一切,共泾呢!我要按照且鸥部的族规跟他决斗,以血换血,以牙还牙,共狐不像共泾那草包逆贼一般,只会向我父母下毒谋害!我共狐用自己手中的武器说话,让他父子出来,我共狐就在这里,难道共泾逆贼怕了么!?”
心中底气十足的共狐站在大厅一阵咆哮,几个有心说话的族老担心自己招来地上无头死尸的后尘,也畏畏缩缩的忍着。
共狐一阵大吼吸引了部族很多人的注意,毕竟十多年的感情,有许多与共狐朝夕相处,从小玩到大的伙伴,想着共狐得势自己也能捞些实惠,干脆唯恐天下不乱的煽风读火起来,纷纷附和道:“对!让族长共泾出来!”
“出来!……”
“我们且鸥部不要窝囊废和软蛋当族长!”
“对!不要软蛋!”
“决斗!”
“决斗!”
最后决斗成了众口一词的举手呼喊,许多族老也慌乱了,有两位铁心拥护共泾的想跑出去通知共泾,被鸠浅抢上前去收起刀落,又死两位族老,其余族老人人自危不敢再动,看到两位族老死去,外面的喊叫声静了下来。
“诸位!大家也许认为他们死的可怜,但谁为你们可怜,大家对比一下,我父亲当酋长的时候,你们拥有多少,而共泾上位后你们又得到多少,那些利益都去了哪里?
我共狐告诉大家!都被共泾拿来分配给支持他上位的这些所谓的族老!他们一直在喝着你们的血,吃着你们的肉!……”共狐的言语煽动性十足,让且鸥部的族人联想起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不公,不少无产阶级族人的眼睛逐渐红了起来。
一名仿佛老姜似的族老且归反应最快,知道共狐再说下去不选择站队自己准没好,毅然抽身出来站到共狐身边,慷慨激昂的对殿外的族人们喊道:
“共狐才是我们且鸥部应当的酋长,共泾父子倒行逆施竟然下毒谋害我们公正严明的老族长,我且归坚决不容他,现在共狐回来了,我且归坚决拥护他为我们的族长!”八位明白过来的族老赶忙跑到共狐一边,举手表示坚决支持。
因迟疑晚了几步的族老顿时淹没在族人的怒火当中,待十多位族老被剁成肉泥后,共狐才双手向下虚压了压,示意族人安静下:
“我共狐成为酋长之后,会令公正严明著称的且归长老,将这些且鸥部中的老鼠的财产充公分配给大家,现在!让我共狐一个人去面对共泾父子!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共狐要以一对二,自己亲手来血刃仇人,大家跟我走!”
自小在且鸥部长大的共狐对道路自然非常熟悉,近千且鸥部的族人跟在他的身后,这个时代的人都尊敬强者,强势的强者更能为他们带来安全感,而今天共狐近乎嚣张霸气的强势更得到了且鸥部族人的认可和拥戴。
“这里!就是那逆贼共泾的巢**,谁也不许跟来,让我共狐亲自来血刃仇人,我要跟他们决斗!”共狐昂首阔步,一脚破开大门,里面想起共泾的怒吼和金铁的撞击声,且鸥部的族人们紧张的期待着,过去十多分钟,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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