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一阵酸麻忽然钻上来,她难受的呻吟出声,暗暗怨道,厨房的人动作怎么这么慢,这会也该来人瞧瞧了。
她刚动了下身,便听到祠堂外有人哎呦了一声。
终于有人来了,江意澜头也未回,只稳稳跪着。
“二姑娘,这大冷的天,您跪在这里是为何呢?”来人是江侯身边伺候的江勤,穿藏着一身青色长袍,青灰色棉夹袄,一双眼微微眯着,笑起来像是弥勒佛的模样。
江意澜这才抬了抬头,吸口气,又抽了抽鼻,低低道,“江总管,我犯了错。”
江勤弯腰去扶她,“二姑娘,咱们侯爷不是的明日么?您怎么今儿个便来了?再了,侯爷也没让您在这里跪着,这大冬天的,您这身又没好利,回头再病倒了可如何是好?”
江意澜摇摇头躲过江勤的搀扶,“江总管,意澜愚钝,想不出旁的法,只望祖父莫要因着意澜再生祖母的气。”
江勤面色一动,试探着问道,“姑娘,莫不是夫人对您了什么?”言外之意,是否夫人训斥了江意澜,所以江意澜才会这么做。
江意澜自是将头摇的拨浪鼓一般,“江总管,祖母若真训我一顿倒还好了,唉。”
江勤更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好先劝一阵,怎奈江意澜是铁了心长跪于此,任凭他怎么都纹丝不动,最后他只好暂行离开。
先是去了澜园,遭到拦截后便又去了暖香院,悄悄的问了流露,听了流露一番话,若有所思的转回到江侯的书房去禀告。
江侯刚用过午饭,此时正坐在雕着金丝大花的黑藤椅上,双眼微微闭着。
江勤轻手轻脚上前,几欲张口,可话到嘴边又被生生烟回去。
江侯两眼缓缓睁开一条缝,瞟了他一眼,“什么事?”
主问话,自是要回答的,江勤遂不再犹豫,禀道,“侯爷,二姑娘这会正在祠堂跪着呢,中午饭都没吃。”
江侯蓦地睁开眼,“什么?”
江勤便将自己看到的听到的尽数给自家主听,“厨房来送饭的时候,丫头偷偷告诉老奴,二姑娘中午没用饭,而是去了祠堂,老奴便先去瞧了瞧,二姑娘果然跪在那里,老奴劝了半天二姑娘也不起来。”
“老奴只好又去了澜园,澜园的丫头却将老奴挡在门外,二姑娘在屋里歇着,定是二姑娘吩咐过她们不许。”
“老奴还以为是夫人训了二姑娘,便去了暖香院,谁知暖香院那边压根不知道这事,流露倒是了一件事,上午侯爷见过二姑娘之后,二姑娘自认间隙了侯爷夫人,便生了去祠堂跪着赎罪的念头,流露只当她是着玩,谁知竟真当真了。”
江侯眸里射出一道锐利的光,哼了一声,“既然是个有孝心的,那就让她跪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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