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安心,老奴晓得轻重,分得清先后缓急。”
魏忠贤自然知道,事情能做成最好。做不成,驻扎在榆林的宣大军精锐,还有崔景荣原来标营改编的新三千营,东边还有神机营,就是给镇虏军补刀的。
保密是第一位的,得罪朱延平也要杀掉那些底层军士。
魏忠贤与刘时敏告退,留下天启两口子,天启看着浅笑的张嫣,歪头斜视:“皇后说说,这事能成不?”
“宗柔要做孤臣,臣妾觉得能成。除了他,没人再敢这么做。他们想不到有宗柔这样的人,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皇帝。更是想不到,你们会合起来。所以,臣妾以为,此事有七成把握。”
“出其不意,也符合兵法要义。”
天启起身,背对张嫣走向层层帐幔遮着的床榻:“借皇后吉言,若成了,朕送块庄子做妆料地。成妃那些人,也缺这些。”
张嫣面上的笑容敛去,起身走了。
而此时北安门外的骁骑将军府,朱延平裹着斗篷来到后院南厢房,见房灯明,轻轻一推,嘎吱轻响,门开了。
正堂无人,只是水汽热浪清香弥漫,关好门,朱延平来到堂,这里水雾更浓,看不清四周家具,只有一座大木桶,桶寇青桐背对他,长发湿漉漉,肩背光滑。
“老爷?”
声音若蚊,朱延平左右继续看着,血液加速流淌:“嗯,是我。鸾儿相邀,不来不成。”
寇青桐闻言,恨不得将脑袋沉在水里,在桶转身,俯首不敢面视:“老爷,要回西北可是还有紧要战事?”
左臂搭在桶边,朱延平右手探进水里拨开泡开的花瓣,沉默片刻道:“怎么鸾儿觉得不对?”
“猜的,今日老爷脾气大了些。对四老爷过于苛责,可见老爷心里有事情憋着,又说不得。”
朱延平挑眉,笑道:“倒是聪明,这事藏心里就好了。再说你不知道他那个人,好高骛远,眼睛长在脑袋上根本不看脚下是什么路,更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板资质。总觉得,这是个祸害。”
“老爷杀气就是大,今日妾身的诗,老爷可能回个诗?”
寇青桐说着抬头,水汪汪的眼睛望着,朱延平努嘴低眉发呆,良久道:“不是时候,我总觉得不是时候。”
“为何不是?妾身入了朱家,身无寸功,心里总是不安。只是想着,老爷为朝廷征战,瓦罐难离井边破。想着伺候老爷,最好也能留下一份期盼。”
朱延平叹一口气,寇青桐心里更是难受,听过守身如玉的男子,没见过这么守的。一起也睡过,也知道朱延平不是不行,可就是紧守着。
“知道么?你若再年长两岁,在太仓就会与共赴巫山极乐。身子骨没长开,有孕生子会危及性命。一时之欲好忍,难忍的是阴阳两隔。”
说着,朱延平摇摇头:“没法子,这年头儿医术就是如此。我可以不眨眼灭人满门杀其妇孺,可偏偏就是舍不得自己亲近人犯险。”
一听这话,寇青桐垂首摇摇头道:“未曾想,老爷却是如此的心柔。皇上赐的字,真是贴切。”
“这也是没法子,没有十全好人,也没有十恶之徒。外刚内柔已是我能达到的极限,内外俱刚亲不认的境界,只有海瑞能成。外柔内柔烂泥似的,连宦官都不如还活着作甚?”
朱延平也在遗憾,这年头怎么就没有可靠的套套?也有,动物肠子做的,有韧性也够薄,看的杂书上就有介绍和使用方法,只是要拿根绳子扎紧……
寇青桐听了,再度抬头面红的跟红纸似的:“老爷,男女之乐可不止于阴阳。抱妾身出浴,妾身自有良方相待。”
朱延平一怔,他自然也知道,只是觉得那些手段太糟践人。看着寇青桐目光,他将双手在水里泡了会儿,卷起袖子将面前站立的十八岁寇青桐,一手拖着脊背,一手探入水托住光溜溜腿臀抱了出来,寇青桐则水淋淋双臂缠住朱延平脖子,挂着出来了。
几步来到床榻火炕上,两人已经嘴对嘴,咬了起来,都是生疏。斗篷、单衣落在地上,暖融融的火炕上,交缠片刻后喘气。
寇青桐翻身压住朱延平湿发垂下,素手下摸,嫣然一笑:“老爷终究不是圣人……”
朱延平只觉得自己思维飘散,喘口气道:“情不自禁,我又不是宦官。”
身下一凉,被染湿的腿裤被扒掉,寇青桐伏在朱延平身躯上,双手抚着朱延平胸膛,侧耳听着朱延平咚咚心跳,又扭了下头,将耳朵搭在朱延平右胸,胸前柔软摩挲,紧绷的小腹也贴着朱延平火热处若即若离。
浑身****,朱延平控制不住双手探起来扣住寇青桐紧绷光滑挺翘处,抓着,向下按着。
“老爷怎么动起手来了?”
寇青桐身子向前,彻底伏在朱延平身躯上上下摩挲,一软一硬处,刚柔并济,一个软磨,一个硬蹭,弄得朱延平思维空白。
一般人,这种时候谁忍得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