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太医,她醒了……”
说完一阵风似的卷了出去,不一会儿又拽着领子把为首的太医拖了进来,那太医颤巍巍的把了脉,方才松了口气般的擦着额上的汗,伏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说,
“启禀皇上,娘娘已无大碍,龙胎也安然无恙,只须再调理上几日便好了。”
司徒麟突然发狂一般的扑过来抱着我,
“衿儿,朕说过的,无论生死,决不允许你离开朕,你若敢先朕离开,但凡你在意的,就算是穷天入地朕必将之毁灭,你记着,你记着……”
说到最后,一向霸道的人竟然哽咽着再也说不下去。
伸手环上他的腰,在他背上轻轻的拍了两下,“司徒麟,谢谢你,谢谢你对我的好。”
虎躯微震,扣在我肩上的手突然抖了一下,继而更用力的拥着我,久久的,不肯松开。
司徒麟睡着的时候,浅浅才悄悄的溜进来看我,我才发现她额角上又添了新伤,一脸疑惑的问了她半天,她支支吾吾的愣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偶尔会手扶着肚子微微的蹙眉,我想起昏厥前她被司徒麟打的那一掌,忙嘱咐来看诊的太医帮她一并瞧了,说是伤及了内俯,需要调理几日,只是恐怕会有些后遗症。
我听了忙撵着她下去休息,浅浅也不挣扎,蹒跚着步子三步一回头的去了,眼睛里竟然说不出的不舍,弄得我一头雾水。
大雪洋洋洒洒的下了好几天,从浅浅口中得知,我竟然足足昏睡了四天,司徒麟连临安寺也没去,不眠不休的在我身边守到现在,怨不得累成这副模样。
每天被浅浅看犯人一样的看着,即便孩子没事,也直做足了十五天的小月子才让我下床,司徒麟竟然也默许了她的“没大没小”。
想起又一次差点消失的孩子,心里还会像是破了窟窿一样,梦里时不时的会出现她对着我哭泣的样子。
半月之后,司徒麟准备御驾亲征,而我身体已经没有大碍,即将要准备我的出逃大计。
我现在真的是非逃不可,有太多事情我惦记着放心不下,而且,因着上次司徒麟罔顾祖制没有去临安寺的事情已经在朝堂上引起了一些不满,再呆下去只怕就有人要拿我这个“祸水”开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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