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看着太监那一脸讨好的模样,姐姐我肉疼啊,一件衣裳又白做了,小太监收了银子乐的直癫答。肉疼,想想就肉疼,走一步膝盖就疼得我呲牙裂嘴的,还是肉疼。
赶明儿说什么也要赚大钱,什么时候我扔银子跟吐口水那么简单的时候就不会肉疼了。
第二天。
收拾好简单的行礼,随随便便的拢了头发,极度郁闷的踏上了我的银子挥霍旅途。
皇宫有什么好的?比快活林还像个销金窟,人家快活林还能吃喝嫖赌呢,我就只能看着那几个雕塑一样的人磕头、撒钱、撒钱、磕头,再磕头,再撒钱。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怎么说得跟送葬撒纸钱似的。被皇上知道了小命不保。
拐了个大弯又去了逸云轩,拿了几件漂亮的衣服带进宫里,那五套最先成型男装和四套女装让他们帮我打包送回相府。
爹、大哥、子墨、瑾玉每人一件,其实男装四件就够了,可是总觉得应该给谁再留一件,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只知道他似乎时常会出现在我身边,带着淡淡的忧伤的神色,在我睡觉的时候凝神看着我。就算在梦里,也能真实的感觉到他冰凉的指尖在我脸上残留的温度。虽然从来不曾见过他,可是却是熟悉到骨子里的,就仿佛我曾经像了解自己一样了解他。
每次有那股若有若无的香笼罩在身边的时候,我就会睡得很踏实,消失的时候,心里会想有一个缺口一样,呼呼地刮着冷风,会被被那个离开的淡淡的身影惊醒。
还有阡陌,他是谁?会是那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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