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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大人,您这身……”修罗魅看着一身鲜红的阎非墨不由暗自抚额,探病要不要穿得这么耀眼?是怕人认不出来么?压根就是特意给媒体制造话题。
“喜庆又吉利!”谁说探病就不能穿红了?又不是去奔丧。再者最主要的一点是那天在天台上分明看到了血狐狸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艳,骚包归骚包,她喜欢就好。墨镜一架,掩住了那抹令人心神荡漾的幽蓝,走过修罗魅身边,薄唇轻吐,带出一丝不满,“你近来话有些多了!”
“……”可不就是说自己逾矩了么?心头一突,脚下一顿。
“连行动都迟缓了。”
“……”暗自给了自己一耳刮,叫你多嘴?复而紧紧跟了上去。
阎非墨到医院的时候,医院门口已是人声鼎沸,还不等下车,早有记者闻风而来,堵在了保姆车的周围。
修罗魅见状摇了摇头,看了眼气定神闲的阎非墨,平时虽不躲记者,但绝对不会这么高调“羊入虎口”,明明预料到了今天“盛况空前”,偏偏还来插这么一脚,您可真有闲心。
吐槽归吐槽,可作为经纪人的专业素养,还是很尽职地开门下车,将自己的主子护在了身后。
“伯爵一会还有个通告,麻烦各位记者朋友让一让,谢谢!”
有通告还来医院?这情况真不多见,不,是绝无仅有,也就是说里面的人对伯爵尤为重要。
“伯爵,请问你和安浅夕是什么关系?”马上有记者抓住修罗魅的言外之音,提问直接又大胆。
以修罗魅的谨慎,是绝不会说出这样令人遐想的话,平时说话办事滴水不漏,怎么今天就出了这样的差错?却没人得知修罗魅是揣测出了阎非墨的心意,不然给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既然主子心情好,不如让火再烧得旺些。
阎非墨脚下不停,脸上挂着浅笑,上扬的嘴角一如一身的喜庆,边走边说:“校友。”
校友二字极其简单明了,谁人能说不是?可向来刨根问底的记者怎么可能就此罢手?阎非墨的感情生活一直都是大众的焦点,可偏偏人家出道以来没什么绯闻。别说对女人没什么兴趣,对男人也是一样,难不成还真成了无欲无求的圣人?这时候突然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记者还不得抓紧机会追根究底?
“伯爵,据说你在学校里就一直很照顾安小姐,现在安小姐重伤,你一定很伤心吧?”
不得不说现在的记者问问题很会挖坑,稍不留神就会掉入记者的语言陷阱。
“作为学长,探望自己的学妹无可厚非。”阎非墨说得冠冕堂皇,取下墨镜,蓝眸一片清亮,“而作为此次劫案的受害人兼英雄,难道你们不伤心?除去伤心,更值得大家敬重,我为有这样一个勇敢、聪明、美丽的学妹而自豪。”
“伯爵,安小姐美丽聪慧,是你喜欢的类型吗?如果是,你会追求吗?”
阎非墨脚步一顿,转头,看了眼这个胆大的记者,不怒反笑,扫了众人一眼,反问道:“大家是不是都觉得我们郎才女貌,很般配?”
众人一时语塞,这怎么答?不配?天底下还真找不出这么般配的人了,至少在容貌上绝对般配。可要答般配,那也是他们想的,自说自话哪能主导当事人的想法?得,反被人模棱两可的一问给坑了。
阎非墨愉悦一笑,带上墨镜丢下二字:“谢谢!”
修罗魅拇指一竖,伯爵就是伯爵,对付这些难缠的媒体简直不费吹灰之力,高!
来到血狐狸所属的vip病房门口,修罗魅眉梢一挑,咦?这不是张家四口吗?怎么等在门口?
阎非墨透过窗口望去,人还真不少呢。要不是这堪比套房的vip病房够大,这么些人还真无所落脚。
“是张叔和婶婶吧?怎么不进去?”阎非墨摘下墨镜,又看了眼掂着脚尖张望的狗蛋,就手一牵,“浅浅常念叨你们,跟我进来吧。”
肖玉兰很想说就是看见人多才自觉退出来的,怎么着那些人都有头有脸,而自己这边其实也就几个无关紧要的外人而已。可看着阎非墨一副自来熟又宛如主人般的模样,特别是那一身的气度和不容人拒绝的好意,犹豫一秒就跟了上去。
张东来在背后细细打量阎非墨,抬手掐了几掐,奇怪,这人……呃……是人吗?似是而非,有些古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