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绾马上装出很委屈的样子,大声回答:“我是征西大将军手下暗卫营统领刘持重的外甥,叫凌晨。”
说到这里,萧绾指着唐正浩,接着说:“他儿子勾*引我表姐邱锦绣,害得我表姐不得不成为他儿子的外室,丢尽我姨父、姨母的脸,十多天前,我表姐好不容易在我的劝说下,打算离开他儿子,谁知他却派人先是抓走了我无辜的表哥,接着,又骗取我表姐的信任,以我表哥作诱饵,把我表姐和十五上亲戚也抓进了府里,我气不过,就带着五十个师叔及师兄过来帮忙,没想到没打过他府里的护卫,也被抓了进来——”
“好了,好了,这些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你不用再详细细说。”三皇子装作不耐烦的样子,摆摆手,严肃问:“你刚刚说你是征西大将军手下暗卫营统领刘持重的外甥,可有什么凭证?”
“有!”萧绾马上从怀里掏出碧玉佩,递给三皇子,并一本正经解释:“这块玉佩可是我去年到眉州去看我舅舅时,碰上征西大将军恰好到我舅舅营帐里找我舅舅秘密议事,见到了我,亲手送给我的随身之物!”
“嘿,这的确是我二弟的随身之物。”三皇子装模作样地拿着碧玉佩在手里把玩了一番,指着萧绾,转头吩咐跟在他后面的、由他的暗卫扮成的两个征东大将军护卫:“你们俩去把征西大将军和他身边的刘统领找来,看他们认不认得牢房里这小子!”
“是!”两个暗卫恭敬地答应着,很快就去把征西大将军和扮成刘持重的凌辰给找了过来到。
由于三皇子事前已经跟他们作了沟通,一见到萧绾,凌辰就装作很震惊的样子,不顾礼数地大步冲到牢房门口,很关切地问:“辰儿,你怎么被关在这里了?”
“唉,舅舅,这事,真是一言难尽呀……”萧绾当即又把自己进来的前因后果跟凌辰细说了一遍。
凌辰耐着性子,认真听完,马上板起脸,转着看向唐正浩,沉声质问:“唐老爷,你怎么能这么仗势欺人呢?我的外甥女作为有头有脸正经人家的堂堂黄花大闺女,被你儿子勾*引,迫不得已做了你儿子的外室,丢尽她父、母的脸面,已经够可怜的了,你怎么不但不向我妹妹、妹夫一家人道歉,还反过来把我外甥女和我的两个外甥等人都抓起来呢?”
说到这里,凌辰又把目光看向征西大将军,单膝跪倒,严肃表示:“将军,这事你今天也听到了,求你为我的外甥、外甥女做主!”
“好!”征西大将军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扶起凌辰,看向三皇子,沉声表示:“大哥,这事是发生在你岳父的府里,多的我也不说,你自己看着办,别寒了我身边人的心就行。”
“嗯!”三皇子重重地答应一声,板起脸,沉声吩咐唐正浩:“岳父,你马上让人把邱锦绣找过来,将她和凌晨等人统统放出府去,另把二弟和二弟媳叫到我院子里去,我有话要对他们说!”
“是……啊,不对,斌儿现在还在他们的手里呢!”唐正浩突然想起这事,当即把萧绾如何利用唐斌做人质,逼他放走那五十个江湖朋友的事告诉三皇子,博取他的同情。
三皇子勉强听完后,淡淡地瞥了唐正浩一眼,提醒他:“你和二弟有错在先,也难怪人家会这么对二弟!”
“是……”唐正浩意识到三皇子根本没有偏袒他和唐斌的意思,心里害怕极了,不敢再多说什么,老老实实按照三皇子之前的吩咐,让身后的护卫打开牢房,把被萧绾点了穴、昏迷不醒的唐斌给扶了出来,送往碧螺院,又另打发两个护卫去通知汤圆圆去碧螺院。
不久,邱锦绣在两个护卫的搀扶下,过来了。
她的脸被人用刀划了数十刀,刀伤痕迹有新有旧,新的像是刚划的,旧的像是十来天前划的,而且,明显这些刀伤没有被上过药,有些旧伤口严重溃烂,里面都是极腥臭的脓汁。
萧绾不喜欢小三,说真心话,尽管明知邱锦绣是皇上安插在唐斌身边的一枚棋子,身不由己,可是,如果汤圆圆要羞辱邱锦绣的话,只要手段不是太恶毒,哪怕是让邱锦绣天天为她洗脚、提鞋,萧绾都能够理解和接受,可像这样用刀划伤邱锦绣的脸,害得人家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每天都要痛不欲生的狠毒手段,她还是很排斥的。
因此,看到邱锦绣后,她尽管因为天生有洁癖,被邱锦绣脸上伤品脓汁散发出来的腥臊臭味,熏得想吐,还是强力忍住恶心,用帕子捂了鼻子,从怀里掏出一瓶止痛化脓的药物,倒出两粒,喂给邱锦绣吃,又从怀里掏出一盒外敷的止痛化脓药粉,耐心洒在邱锦绣的伤口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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