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真是有劳侯叔叔了。”萧绾感激地看侯泽一眼,好奇地问:“侯叔叔,不知你和其他江湖朋友,最近有没有查找出三皇子殿下的下落?”
“没有。”侯泽正为这事才召了大家一起来议事的,神情凝重地细细解释:“我们是在前天抵达这里的,先后向这边的一些江湖朋友、原本曾跟我们一起闯荡江湖、现在知州衙门任通判的一位江湖朋友、以及良州所有的客栈、茶肆、出租的院落都打听过了,没有发现任何有关于三皇殿下的蛛丝蚂迹,倒是在三天前,发现有人把一个假三皇子的头像挂在东城门门口,昨天下午,却被人给要走了;又在两天前,从任通判的江湖朋友那里打听到,征东大将军已秘密来这里,于两天前的晚上,邀了那个任通判的朋友一起吃饭,同时,那天晚上,这里的客栈同时多了许多客人入住,直到现在,还没有离开。”
“哦,能打听到这么多消息,真是辛苦大家了。”萧绾很感动,忙把自己原本从叶好那里打听来的情况,以及给叶好、谭震源出的、救三皇子的主意,跟侯泽以及其他江湖朋友说了一遍。
大家听后,都觉得萧绾的主意很不错,细细商量一番,由认得三皇子的萧绾带着二十个江湖朋友作为第一路人马,由侯泽带着剩下的三十个江湖朋友作为第二路人马。
午时末,萧绾按照计划,带着二十个江湖朋友,去唐家大少爷外室呆过的院子附近,向当地人打听清楚唐家大少爷外室的具体来历,然后,特意从乐器坊买来两面大鼓,三个唢呐,三个小号,冒充唐家大少爷外室的远房亲戚,赶到唐家大房门口附近一百米处,先是敲大鼓、吹唢呐、小号,引得附近很多百姓都过来看热闹,然后再把唐家大少爷外室、外室弟弟等很多人被唐家大房抓起来,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时,当众公布出来,激起民愤,才带着众人走到唐家大房门口,要求唐家大房看大门的护卫去通知唐家大房老爷,把唐家大少爷外室、外室弟弟等被抓进去的人给放出来。
唐家看大门的护卫足足有四个。
他们得了里头主子的警告,这两天,不许让门外有人喧闹,不肯答应萧绾等人的要求,试图上前制止萧绾等人的动作。
萧绾带来的这些人江湖朋友都武功高强,懒得跟他们周旋,不等他们动手,就抢先伸手点了他们中四个人的穴道,令他们只有干瞪眼的份,然后,直接起哄往唐家大门里面冲。
征东大将军不出萧绾所料,的确就是呆在唐家大房。
萧绾带人敲大鼓、吹唢呐、小号时,他正跟征西、征北大将军在靠近唐家大门门口附近的一处院子里,商量如何才能骗得三皇子的得力手下,全部赶到良州,一网打尽的事,很快就被惊动到了,派了手下去门口打听消息。
须臾,手下回来,将打听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告诉了他。
他是两天前才到了唐家大房,唐家上下为了面子,都把最近抓唐家大少爷外室、外室弟弟等人的事,瞒着他,因此,乍知道了这一情况,颇是有些意外,马上让人去把唐家大房老爷——他的岳父唐正浩、以及唐家大房大少爷——他的舅子唐斌给叫过来商议处理这事。
唐正浩原本不过是良州一无官、无权的普通富户而已,当年,是因为征东大将军年轻时途经良州,遇到刺客追杀,身受重伤,倒在唐家大房门口附近,恰好赶上唐正浩大女儿唐琼花从外祖母家归来,救了征东大将军一命,被征东大将军当成福星,诚心求娶,才飞上枝头,成了征东大将军的妻子,并令唐正浩全家在征东大将军日后的照拂下,渐渐发展壮大,不仅成为整个良州首屈一指的富户,还成为官商,在良州郊区找出一巨大的盐矿,开采矿盐,贩卖给朝廷。
因此,唐正浩对于征东大将军这个女婿,实在是满意百分百,无比的倚重。
这时,他已经得知萧绾等人在大门口闹事,正急急带领唐斌,往大门口赶,半路上,遇上征东大将军派去找他们的人,心里立刻意识到事情不妙,不得不调转方向,先带着儿子赶到征东大将军所在的院子里,主动向征东大将军告罪:“吉庆,是老夫没有管好府里的事,让外面那些刁民惊扰到你了,你和征西、征北大将军先在这里稍候片刻,我马上就带斌儿去把外面的事情给处理好。”
“好,那就有劳岳父大人了。”征东大将军心里不高兴,觉得是唐斌不省心,岳母做事太没有分寸,才会闹出这样的糟心事,表面上,还是看在妻子的份上,给足唐正浩面子,含笑回答。
“什么有劳不有劳的?姐夫,我们都是自家人,你说话太客气了。”唐斌文不成、武不就,可有一点好,就是嘴甜,听到这里,讨好地回了征东大将军一句,才跟着唐正浩,匆匆离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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