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德郡主娘娘,这孩子小时候得过热症,脑子烧糊涂了,时坏时好,才会是这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原谅她,别跟她一般见识吧!”三奶奶明白,俞琼要是真的敢打萧绾,吃亏的一定是俞琼,根本不敢放她,只能找借口替她求情。
“不行!”,萧绾有心要借俞琼在大家面前杀一儆百,令所有有异心的人都看清形势,故意不给三奶奶的面子,严肃表示:“一粒耗子屎,打坏一锅汤,我好心来招安你们,你孙女不仅不领情,还搬弄是非,搞得人心惶惶的,怎么能行?这事一定得要有个了断!”
说完,她也不打算给三爷爷、三奶奶开口地机会,直接闪身上前,制住三爷爷、三奶奶的穴道,解开俞琼身上的穴道,冷冷地提醒:“你不是想打我么,尽管放马过来吧!”
“哼,我才没那么傻,你武功明显比我高,我打你不是我自己吃亏么?”俞琼看萧绾能够一下子就制住她爷爷、奶奶的穴道,意识到自己不是萧绾的对手,撇撇嘴,自作聪明地表示:“萧绾,我告诉你,你少拿我的真实身份见不得光的事来要胁我,因为,关于这一点,最需要承担责任的,就是你的外祖父和你的父亲、母亲!现在,你必须马上给我弄一个正常的身份,否则,我将把你外祖父和你的父亲、母亲做下的一切去告官,大家一拍两散,谁也别想得到好处!”
“琼丫头,你在瞎说些什么,你疯了么?”大爷爷做梦也没想到俞琼居然敢这样当众威胁萧绾,气急败坏地作势要来打俞琼。
萧绾冲他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看向俞琼,冷笑着提醒:“我的外祖父、父亲、母亲都不在人世,你必定是因为这个缘故,才想来诬赖他们什么事情吧?只是,你忘了一点,我外祖父是正直、仁义的并肩皇,我父、母亲是正直、仁义的忠义王、忠义王妃,这一切都是人尽皆知的事,不是你想要诬赖就能诬赖得了的!”
说到这里,萧绾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冷冷地质问:“你老实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你的真实身份见不得光?”
“我、我爷爷、奶奶是你外祖父当年救下来的,我是他们的孙女,从小在秘谷长大,哪里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你要问就问他们!”俞琼色厉内荏,下意识把矛头引往三爷爷、三奶奶的身上。
萧绾马上顺着她的提醒,看向三爷爷、三奶奶,意有所指地问:“我倒是不知道,我外祖父当年曾经救过你们这两个岐山的土匪,你们说说看,我外祖父是不是曾经救过你们,你们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你们孙女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贞德郡主娘娘,你外祖父的确曾经救过我们,当年,燕州是前朝秦王刘因的封地,而刘因鱼肉百姓,令整个燕州人民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幸亏你外祖父奉先帝旨意,攻打秦王,占领燕州,才令我们和所有其他的燕州人民重新过上好日子,”,三奶奶脑子比三爷爷灵光,明白萧绾的意思,先抢先特意找借口搪塞了一番,才把自己和三爷爷冒充的一对歧山土匪老夫妻的名字报出来:“我们的真实身份就是歧山的两个土匪,我老头子叫孙强,我叫刘菊花,另外,我孙女的父亲是我和我老头子在做土匪后才生下的,我们碍于自己的土匪身份,一直没敢去衙门,把她父亲记在名下,等于我孙女的父亲和我孙女其实都是没有身份的人。”
“原来如此!”萧绾对三奶奶想到的所有借口都很满意,赞许地看她一眼,转头向俞琼淡淡地表示:“你刚才不是要我给你弄一个正常的身份么?看在你爷爷、奶奶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让燕州知州把你记在你爷爷、奶奶名下。”
“不行,我才不要做土匪的孙女,我要做你姐姐,你把我记在你父、母亲名下吧!”俞琼早就想好了自己的身份,毫不客气地回答。
“呵呵,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像你这样不要脸的!”陈姨原本还有些同情俞琼,听到这里,终于忍无可忍地骂出声。
她目光凌厉地瞪俞琼一眼,侧头跟萧绾商量:“绾绾,这丫头如此心术不正,异想天开,实在是欠教训,依我看,你根本不必给她任何身份,就让她自生自灭吧——”
“你这个多嘴饶舌的女人,我跟萧绾说话,关你什么事?”俞琼吓了一跳,气急败坏地大声打断陈姨的话,狠狠瞪陈姨一眼,冷冷提醒萧绾:“萧绾,别以为我爷爷、奶奶老糊涂了,替你打圆场,你就可以对我不管不顾,我告诉你,九天峰的秘谷一直在那里,有本事你填了它,否则,你要是不让我做你姐姐,秘谷就是我拿捏你的最好把柄!”
“笑话,我家就住在九天峰脚下,从来没有听说九天峰上秘谷,你居然想用这个来做拿捏我的把柄,简直是痴人说梦!”萧绾彻底被激怒了。
要知道,九天峰的秘谷布有阵法,除了她和外祖父、父、母亲,根本无人知道进出的方法,且原本住在里面的大爷爷、二爷爷等人都已经搬了出来,现在的他们,明面上,跟金蝶谷扯不上半点关系,俞琼想拿来威胁她的话,根本就没有用!倒是俞琼这不识好歹,咄咄逼人的态度,实在是如陈姨所说的那样,“欠教训”!
她目光中微不可察地掠过一抹厉色,指着俞琼,看向身旁两个刚刚被自己喝止住动作的三皇子暗卫,沉声吩咐:“这个女的如她奶奶说的那样,的确脑子有问题,你们两个把她带走,逐出燕州,并通知徐知州,在燕州四个城门口画上这个女子画像,一旦有守卫看到她妄想进燕州城,就抓起来,交给我处置!”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