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们纷纷大吃一惊,更加鄙视、唾弃张玉珍,一个个以比之前更大的热情,联想起了那个跟张玉珍疑似私通、被萧绾杀死的男子的身份和那些刺客的身份。
其中,有个人的见解非常独到而合理,因为,他认为那些刺客既然是来刺杀萧绾父母亲和二皇子、三皇子、六皇子、八皇子,极有可能是来自大周当时最大的敌国夏国,而那个跟张玉珍疑似私通、被萧绾杀死的男子,则极可能是夏国的某一位非常有势力的贵族公子或者皇子,否则,依张玉珍的身份,不可能会舍得置五皇子未来正妃的身份于不顾,就那么与对方私通。
萧绾受到启发,当即逼问早已被人们骂得面如土色,垂下头不敢看人的张玉珍,冷冷地问:“你老实说,那个强*暴你的男子到底是谁?”
“我没有被人强*暴,一切都是你为了诬赖我,瞎编出来的!”张玉珍根本不敢承认真相,恨恨地瞪了萧绾一眼,大声反驳。
“行啊,那你就先跟大家说说,你右臂上的守宫砂是怎么没了的吧!”萧绾也不着急,闲闲地命令。
“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没了的,也许是你为了害我,在昨晚,趁我睡着时,用什么特殊的药水,偷偷把它弄没的!”张玉珍找借口狡辩。
“哦,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只要现在再点上,不就真相大白了么?”萧绾根本不怕被诬赖,当即转头问在场的人们:“各位大叔、大婶、兄弟姐妹,你们有谁能去帮我买一份配守宫砂的药材和一支点守宫砂的狼毫么?”
“贞德郡主,老夫家里就有这种药材和这种狼毫,老夫马上命人送过来!”站在人群里的宋老丞相马上抢先响应萧绾的号召。
“好的,谢谢你!”萧绾感激地看宋老丞相一眼,心里十分高兴。
宋老丞相在大周是出了名的清正、廉洁,忠厚、仁义之人,有他出面提供点守宫砂的药材,不论是谁,都不会怀疑守宫砂的质量会有问题。
一小刻钟后,宋老丞相的两个随从从宋府取来点守宫砂的药物和一支细狼毫,在宋老丞相的示意下,交给了萧绾。
萧绾接过后,马上大声叫客栈伙计送来一小碟清水,把药物当众调好,用细狼毫沾了,先捋起自己右臂的袖子,点了一下,举起来让大家都看清楚,隔一小会儿,才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用力去擦拭了好一会儿。
自然,是怎么也擦拭不掉的。
接着,她又抓起张玉珍那之前被她给捋了袖子的右臂,点了一下,隔一小会儿,才拿着帕子,用力去擦拭。
这次,才擦拭了一下,那守宫砂直接就沾到了帕子上!
真相大白, 在场的人们对张玉珍的鄙视、唾弃之感因此又上了一个新台阶。
而张玉珍的脸色,则惨白成了一张纸。
她身体被萧绾点了穴位制住,动弹不得,只得转动眼珠,四处环顾,像是在寻找什么人似的。
萧绾没有错过她的这种动作,怀疑她是找之前陪在她身边的两个丫头,很配合地主动告诉她:“你不用找了,你身边那两个丫头早就走了!”
“那又怎么样?”,反正失身的事现在瞒也瞒不住了,张玉珍索性破罐子破摔,目光恶毒地瞪萧绾一眼,冷冷告诉她:“别以为你说我被人强*暴,我就没有翻身的机会!我早在两个月前,就已经跟五皇子殿下在一起了,所以,手上才没有守宫砂,并且,不怕让你知道,我肚子里现在已经怀上了五皇子殿下的骨肉!”
“哦?你确定你肚子里怀的是他的骨肉而不是其他男人的骨肉?还有,你难道不知道未婚先孕在咱们大周,应该被抓去浸猪笼的么?”萧绾既惊讶,又好笑,无比鄙夷地瞪张玉珍一眼,冷冷质问。
“我肚子里怀的是不是五皇子殿下的骨肉,不是你说了算,是五皇子殿下说了算,还有,你真是孤陋寡闻!你难道不知道五皇子殿下的母妃贤妃来自梁国,按照梁国的老规矩,未婚夫妻可以在成亲之前行夫妻之事,待生下子女时,再完婚么?”张玉珍极不屑地斜睨了萧绾一眼,冷冷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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