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姨和轩辕皓根本没想到萧绾在跟他们分别的这段日子,居然还经历了这么多,都感到十分惊讶。
轩辕皓一个劲责备萧绾,怪她只会说别人,不会自己反思,独自去瑾州那种龙潭虎穴一样的地方,远比自己带人埋伏在朝堂门口袭击二皇子与许仲昆更不容易。
萧绾反驳他:“我能发动好多官民来帮助我,哪能算孤身一人?你要是也能有这样的能力,你去朝堂门口袭击二皇子与许仲昆的话,我也不反对!”
“你明知道我口才不行,你这不是为难我么?”,轩辕皓俊脸一红,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
萧绾点到为止,也不多说,接下来,又把自己击鼓鸣冤,被皇上召进金銮殿以后所发生的一切事情跟大家说了一遍。
大家虽然当时看到许仲昆和许宇华是很狼狈地被几个侍卫、从朝堂门口里面扔到外面来的,却因为急于追踪他们,根本不知道他们都已经被贬为庶民了,一个个都又惊又喜。
尤其是轩辕皓,连连感叹:“看来,当今皇上还算一位明君呀!这下好了,虽然二皇子只是被免除朝中职务,禁足两年而已,可许仲昆却成了庶民,势力必然削弱太半,以后要对付他,会易如反掌!”
“这可不一定,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况他跟二皇子狼狈为奸,只要二皇子一天没有被扳倒,他就还有翻身的机会!”萧绾严肃地提醒。
“倒也是,”,轩辕皓受到启发,颇是感慨:“看来,目前我们最应该对付的,还是二皇子!”
“嗯!”萧绾勉强点了点头。
轩辕皓虽然也算得上是个聪明人,论及心计,实在比三皇子差得太远,凡事必须要她提醒再提醒,点拨又点拨,才能弄出个所以然来,让人很是头疼啊。
她心里有些失望,表面上倒是没有显露出来,看向云姨,柔声问:“云姨,我回来是听表哥说,你在瑾州打听到很多我父母亲出事时,不为人知的一些重要情况,还得到了一些有用的证据,具体是怎么回事?”
云姨正准备把这事跟萧绾说,马上从怀里掏出几张纸,交给萧绾看。
纸上记载的都是云姨在瑾州的经历,其中,提到了她到瑾州当天上午,因为听说萧禹印与郑香蓉在春风楼出事的消息,特意去现场查看,并且,为了避免让正在那里督促建塔的二皇子、许仲昆的手下发现,悄然躲在春风楼背后五六十多米远处的四百米悬崖底下,顺着从上面长下来的藤条,爬上去。
在爬到悬崖距离春风楼上面的地面五、六米处,有一棵枝繁叶茂的松树,松树掩映下,则有一个明显像是有人进出过的山洞。
她钻进去一看,发现这洞是通往春风楼的方向,忙往里走。可惜,才走四五米,前面就阻死了,只在洞里捡得一枝郑香蓉常有的珠花。
她因此怀疑萧禹印、郑香蓉还活着,是被许仲昆、二皇子给藏起来了,迅速从悬崖撤下来,趁着二皇子带许仲昆等人到英雄塔视查时,走正常的登山道路,现身杀二皇子,以便借机混进牢里打探萧禹印、郑香蓉的下落。
萧绾看完信后,仔细想了想,把信还给云姨,郑重分析给大家听:“二皇子不太可能会把我父母亲藏起来,因为他拿陈姨来要胁我父母亲,又害死了陈姨,怕被我父母亲报复,同时,他不是个尚武的人,只重视利益,我父母亲当时按照他的要求,把夏国皇帝掳过来了,等于是已经给了他最大的利益,在他面前从此再没有多少利用价值了,只有死,才能让他放心,倒是许仲昆——当年,许仲昆的父亲许地远虽然跟我外祖父出自同一个师门,也学了地遁之术,可那时的地遁之术只能在沙地里或者泥地里使用才行,碰上干燥的地面,就没辙了,后来,是我外祖父仔细钻研,在已有的地遁之术基础上,再自创了一套新地遁之术,才得已使地遁之术真正发扬光大。
说到这里,萧绾顿了顿,接着说:“许地远死后,可能就是看上了我外祖父自创的新地遁之术,才在临终时当着好几个师兄弟的面,非要求着我外祖父来代他传授许仲昆武功的。因为,听我娘说,许仲昆跟我外祖父学武时,我外祖父教的都是他跟许仲昆父亲在师门所学的武功,包括地遁之术,也是那样。而许仲昆学了以后,经常会借故向我娘打听我外祖父自创的新地遁之术是怎么回事。虽然我娘当时谨遵我外祖父的吩咐,什么也没有告诉他,可他心里一定放不下这事,尤其是看到我父母亲这次在玉清关顺利掳得夏国皇帝时,他必然更加眼红不已,完全有可能做出表面跟二皇子合作害我父母亲,背地里救下我父母亲,藏起来,逼问地遁之术的方法这样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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