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你、你真不愧是江湖人家出来的粗鲁女子,居然敢、敢这么不守分寸地跟我说话!”许老夫人没想到一向做小伏低的娄淑娟会突然当众搞起了大反扑,气得舌根都打起了颤,“霍”地站起身,指着娄淑娟,努力平息情绪,沉声狡辩:“要不是你出身江湖,只知打打杀杀,根本不懂打理内务,我哪里用得着到了现在这个年纪,还辛苦地替仲昆管着这个家?要不是你贪得无厌,管着了谦儿近五万两银子,却不肯拿出三千两来给他,逼得他不得不到我的屋子里来找我借银子买首饰送给绾儿,令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我又哪里用得着做这个恶人,来找你要回谦儿的银子?”
说到这里,许老夫人顿了顿,目光极其狠戾的瞪了娄淑娟一眼,拔高声音,底气十足地冷冷表示:“你向阳娄家不是好欺负的,我燕州许家同样不是好欺负的。你刚才忤逆不孝,当众顶撞我的事,我会马上告诉仲昆,让他按照咱们大周律列七出之罪中的忤逆长辈一项,休了你;至于谦儿交给你的银子,看在仲昆和谦儿的面子上,就当作是我们许家送给你的休妻费吧,希望你回到娄家以后,好好做人,不要再想着揣掇你的家人回头来找许府的麻烦,否则的话,我会让仲昆将你们向阳娄家当年曾经做过的那件事抖出!”
“哈哈哈哈!你以为你这些打算会有用么?真好笑!”娄淑娟反正已经跟许老夫人撕破脸皮了,根本不再惧怕许老夫人的威胁。
她目光极其狠戾地回瞪了许老夫人一眼,拔高声音,有恃无恐地冷冷告诉她:“仲昆难道没有告诉你么?他要是敢休我,当年就不可能娶我了,至于我们向阳娄家当年曾经做过的那件事,那可全是受你的丈夫、我的公公指使干的,你现在拿着那件事来当众威胁我,实在是愚蠢致极。一旦仲昆得知,他第一个饶不了人绝对不是我,而是你!”
“不、不可能!”许老夫人做梦也没有想到事情的真相会是这样,目光中微不可察地掠地一抹震惊之色,开始有点色厉内荏了起来。
要知道,娄淑娟虽然性子有时大大咧咧的,爱耍点正常人一看就能明白的小心眼,却从来不会在大事上说谎。
假如,娄淑娟所说的话是真的,那么,就意味着许仲昆当年是为了避免让她担心,才会不顾她的反对,坚持要娶娄淑娟为妻,并特意把她口中那件事的责任推到向阳娄家身上。
只是,那件事的责任实在是太重大了,幸亏她刚刚话中有保留,没有具体说明是什么事,也没有具体说明是向谁抖露,否则的话,在座的刘明妍、蒋敏芝两个都是最喜欢搬弄是非的人,要是一不小心把今天听到的这些乱说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ps:感谢脆皮红酒亲打赏的桃花扇,我刚刚才看到,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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