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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与我半生戎装,一世长安,谁解得这风情水与月?泾渭滔滔,我欲与语在这百二秦川,怕断了心肠。[] 祝愿所有高考考生考试顺利。祝愿所有高考考生考试顺利。离开了长安,到达这西域塞外,惊闻得胡笳不断,秋霜落满了地。我们徒望着故乡,玉门之外,黄沙飞舞,你可知我望穿了你,长安,我要与你作深深的呼吸。
多少人将无法归来,眼见着天山南北,我们在途中,有掉队的人,有水土不服疾疫的人,不止战争减员的损耗,多少人尸骨未寒,我们又匆匆离开?谁能坚持下来,一路忧愁一路豪迈,谁能战斗到最后,折返这长安灞上,与你言笑无它?云梦。我驰辔望乡,你在未央宫里。
我们现在到了车师国的附近。这一路行军,大部都是荒凉偏远,飞沙满地,到处都是热烫的石头,尤其过那火焰山,仿佛要把我们烧着了一般。偏到了这个地方,水流潺潺,胡杨依依青色,林木葱郁,仿若与世外桃源般,眼见了就不想再往前。难怪匈奴人守着这西域,却把这里作为他们总领地所在。
我们到了城门之外,稍事休息,就驻下营垒。头顶上有老鸦飞过,嘎嘎的叫着。看来将有一场大仗,正对我们徐徐展开。我们厉兵秣马,严阵以待,防止敌人的突然偷袭。
匈奴人早已经侦知了我们迟早要来,他们一方面加固城防,一方面也对我们显着轻视。因为我们虽有十余万将士,但长途奔袭,旅途劳顿,战争之外的挫锐必不可少。他们见我们到了这里,并不是想着马上闭门待援,而是派出了兵队,在城外之地,要把我们拦截。[]
这于我们是求之不得。如果他们龟缩到城里,我们不能窥破虚实,反而更不好对付。统帅已经下达号令,要我们严防死守,没有他的命令,不得私自出营挑战。我见匈奴人放下吊桥,出得城来一大群人,镇远里一看,那旗帜鲜明处,一个阴鸷的年轻人,在中央横刀挺立。
我觉得有些眼熟,稍微靠得近一些,终于发现了:他就是我故事里开头所说,我们在大漠里斩了他兄弟的那个人。但一报还一报,他当时把我们营将的一只手臂,给活生生砍了下来。经过那次和他交手,这么久不见,不知他在战场上的冷血发展到了几成?不过从衣着上看,他已经在营中得到了升迁,而且越发显得盛气凌人。他叫丘默,后来我才知道。
他金光闪耀的铁甲,在敌人群里,是那样的显眼,一群人在他身后呐喊。“来吧,尽管放马过来,我才不怕你呢,”我心里默默的念道。我又望了望我军,虽然长途跋涉而来,但士气同样不低,我们既然来到了这里,显然已经没有退路。
两军对阵,必要有人前去迎敌。统帅选了一个营佐之官,他排马上去,就跟敌人斗了起来。隔得较远,你只看到两条银枪在太阳光下,你一来我一往的戳起来。这也是棋逢对手,刚开始并不看得谁输谁赢。斗了一阵,丘默那家伙买了个破绽,就急急的向自己那方逃去。我方的营佐看着他是落败,心里一喜,就紧紧追赶。没想到这一过去,就中了丘默的奸计,一条拌马索,一下子把他给弄的人仰马翻。这令我们有些始料不及,眼见他被绊倒之后,就被匈奴人束了去。
这时敌人更加鼓噪,个个得意洋洋的神情,看起来大有向我们压过来的气势。我心里也急了起来,往我们统帅那里看了一眼,还没有人动的迹象。于是我就直接向他请命:要斩了那匈奴将的头颅,方才复我大汉军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