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可是兵贵神速,我正是担心这些人有可能跟侗人联手,所以才想着先手为强。”可是现在东营那边还没有联系,所以我们是不是有些孤单了,过去的话。还是有人发出着怀疑。“你们不要再说了,就按我的意思行事。”
我这时就在旁边,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我该怎么办呢?是马上直接告诉他们,那帮盗贼已经预见了他们的行动,而且已经快要与侗人联为一体了。还有临风他们那边,虽然我不怎么特别清楚,可是肯定还有一个更大的阴谋。
但是,我这样贸然去说,他们会相信我吗?我的这位米军爷,他甚至已经是对我不屑一顾了。而且在东营那边,临风他,虽然我也怀疑他的动机,可是这么久,他也一直没有作过对我不利的事情。看来我在这里,最好的方法还是沉默了。
正在我默不做声的时候,这位老乡转头又叫上了我,“你也参加我们的行动吧。”这可使我使料未及。“看起来是件好事。可是怎么办?我现在这里,对临风他们又将怎样交待?难道老天真的要折磨我,使我两面都不好结局?”
正在我进退两难的时候,米军爷又发话了,“你就作我们的火头军吧,正好我们这儿有个人回了家,你就来补上名额。”竟然这样结果?我更加叫苦不迭,难道我就只是个火头军的料?但我还是没有说出来,嘴上光荣的接受了这个任务。
我现在成了这里的一员,看起来就要马上走马上任,因为作为火头军,晚饭马上要开始作了。我慢吞吞走到灶边,接受委派,烧着柴火。这时候我才注意看着周围和我一样作着这个的,都是年纪大一点的,或者腿脚有些不灵便的老兵。
他们看来已经是听天由命了,干着这个,也感觉到天经地义,从来不应该抱怨什么。而我却有些不同,我不能干着这个活计,一生就看到头了的样子。我还是要努力挣脱出来。我看着那些正在磨拳擦掌,等着要去战斗的兵,简直有些羡慕起来。
他们就要横刀立马,勇敢战斗去了。尽管这战斗的过程中,不可避免的要有伤亡,可是同样也充满了机会。只要割了敌人的人头,在那血淋淋中战胜敌人,就能得向上的砝码,这是多么令我艳羡的事情。
如果我能够参加,我将努力的摆脱我那临时征的身份。就这样想这想那着,不知不觉就煮好了一锅汤。我接着又去了外面,把那还没有劈开的柴禾,拿斧子在那里动作起来。可是奇怪,我怎么拿着斧头,一斧子去,总要劈歪呢?而我舞起长剑来,却从来没有出现过与目标不一致的情形。
这时候一个老小伙过来,作为火头军,他充分展示了自己的技艺,把柴摆好,只听见咔嚓一声,就成了两半了,一根滚圆的木头。看来这生活中的常识,我还是有许多功课需要补足,即便这么简单,看起来火头军的事情,我还是这么的不会。我就仔细看着他抡动手臂的过程,那样的娴熟,我该怎样他,掌握力和臂伸展的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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