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她们在旁边都嗤嗤地笑。
赵依依说:“吃饭停车是不收钱的,你傻啊。”
我耸肩:“傻就傻吧,钱多任性,没办法。”
我们鱼贯而入的时候,大厅门前写着大招牌,上面:新郎鲁林,新娘娜卡新婚大喜!我们一看没错了,就这儿。
只见鲁林穿着正装挽着一身白色婚纱的娜卡在门口迎接客人,见到我们来了,娜卡叫了声:“宗!”你妹的,能改个名字成不成?
鲁林笑着说:“让服务生领你们过去,在亲属区。”
我抱拳说:“新婚大喜!”
后面她们也都唱了喜歌一道往前走,有个服务生过来带着我们往亲属区走,我们到了地方一看,李韵、周敏和肖飞都来了,还有那个岳小婉居然也在场,全是我们去尼泊尔的那帮子人啊。
李韵招呼着拉着林彩云坐下,舞台上婚庆公司正在忙着试音。
妹妹坐在我身边说:“这么多人,鲁胖子朋友可真多。”
我们正在说话,丘胖子和陈青云竹也来了,相互打着招呼,以前我还觉得陈妈不年轻了,现在看来还真是人靠衣装佛要金装啊,陈妈坐在丘胖子旁边,有些扭捏,那身浅蓝色的正装把她的身材也给衬出来了,果然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啊。
陈妈虽然是个农村人,但皮肤白嫩,虽然有点胖,但年轻时也是个美人胚子,丘胖子可算捡到宝了,丘胖子瘦了不少,现在穿着一身男西装,倒显得象个十足的商人。
人基本上到齐了,司仪宣布婚礼开始,宣布鲁林和娜卡认识的过程,司仪念着:“新郎官鲁林众里寻她千百度,才发现娜卡正在那灯光辉煌处。想那年,我们在异国相逢,只一眼便觉得情深似海,永结同心了,我们相扶相伴,从那白雪皑皑的高山走来,一直走到长江之滨,愿那巍巍的喜马拉亚山为我们作证,愿滔滔的长江之水为我们作歌,我们相爱百年生死不渝!”
卧槽,鲁林居然把强占了人家娜卡的事写的这么美妙,不知情的还真以为他有多大的魅力,居然还勾搭上个外国姑娘,把我们这一桌子人给笑死了。
接着新郎和新娘喝交杯酒,客人们都起哄让鲁林和娜卡表演节目,鲁林就和娜卡跳了一段尼泊尔情调的舞蹈,不过配乐却是肚皮舞音乐,把大家乐坏了。
下来就是新郎和新娘一桌子一桌子的敬酒,这小子耍赖,在我们这桌子说:“大家吃好喝好,不够到我家吃娜卡做粘粑,酒嘛,就意思一下。”他一提到粘粑我就想到用木头碗盛的那种粘乎乎的东西,想到宗喀用舌头把那木头碗舔了一圈子的样子,靠,真恶心!
鲁林带着娜卡到了下一桌子敬酒,我听到他喊了声:“方针,你可要多喝,反正晚上又不要出车。”
那个叫方针的人是个中等身材不胖不瘦的大叔,长的有点硬朗,让人一看见就会想德国鬼子,接着又有个高个子站起来敬酒,周敏叫了声:“卓扬怎么也来了?”
我问他:“卓扬谁啊?”
周敏指着正在喝酒的人说:“我们一个系统的,他和那个叫方针的人应该是同学。”看着李韵说:“他原来也是特警队的,后来调到重案组去了,你哥应该认识。”站起来端着酒往那边走。
岳小婉也站起来端着去跟方针喝,擦,这个岳小婉真牛,什么人都认识啊。
两个半小时后,婚宴才结束,我们才回到家,虽然饱食一顿,但感觉很累。
无论如何鲁林和娜卡的事总算有了个圆满的结果,下面就看丘胖子和陈青竹的了。接下来可能是李韵、周敏、肖飞中的任何一个。
总之光棍儿还是少之又少的人群,再过若干年也许我和林彩云就会穿着婚礼服站在酒店门口迎接亲友和客人。
早晨起来的时候,小花在客厅里叫了声:“下雪了!”大家纷纷拉开窗帘向外看,果然天空飘起了梨花一样洁白的雪花,纷纷扬扬的,看下来还不小,地上已经铺上了一层薄如蝉翼的薄雪。
这帮家伙就开始发疯了,又跳又笑。
在我们这个江南城市,下雪的季节已经变的跟彗星穿过太空一样稀有,这也是今冬来的第一场雪吧。
看雪下的着实有点大,我们决定坐公交车去学校,公交车上人也特别多。小花和我们一道过去,半路上跟我说饭店需要有人守夜,我突然就想到了骚老头,跟林彩云一说,把林彩云气的又捶又踹的,直说我过河拆桥,其实我不过是开个玩笑,哪里会真的要她爷爷去守夜呢。
小花说她小弟要放假了,他想过来,小花想让他来守夜顺便帮忙,我笑着说:“行啊,你都是经理了,你做主吧,帮忙给钱好了,守夜也要给守夜的钱,就当给他赚个学费。”
小花非常高兴,林彩云说:“这些事你全权做主,用不着事事都跟我们说吧。”
我说:“入股的人这么多,她不是怕人家说闲话嘛。”说的小花有些不好意思了,到了附中门口我们都下车,我跟小花说:“最近有些不太平,你们注意一点,钱什么的马上入柜。”
小花摇手跟我告辞。
尹雄虽然被我打跑了,但江北帮的势力还在江南,他是不可能就这么就罢手的,我觉得有机会了解一下江北帮在市里的动态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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