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沒有听到电话里祁无双说了什么。只知道祁老的脸色很难看。便上前道:“老爷。您今天要不要出去走走。”
“走什么走。去。把那个叫萧笑的女人找來。就说我要见她。”
管家反应过來萧笑是谁。又看祁老那么生气。估计是跟她有关。心想。哼哼。你终于要大难临头了……
病房里。祁勋爵坐在窗台上默默欣赏着外面的风景。推门进來的萧笑一眼就看到冲着自己的背影。比任何时候都要脆弱和孤独。心里就是一痛。这已经是他这个月的第十次从昏迷中醒來。每一次的间隔时间都比上一次的长。若再这样下去。连医生都不敢保证他什么时候会彻底地睡过去。
“來了。”
“嗯。我还沒有吱声。你怎么知道的。”
“感应。”
“乱讲。”
祁勋爵在窗台前扭过头來望着她。一双狭长的凤眼笑意盈盈地瞅着她。“我刚刚一直在等你。你靠近我的时候。我就听到有个声音告诉我。你來了。”
萧笑抿了抿唇。强迫自己咧开嘴笑。声音也尽量地轻快:“那么说來。你已经练成这么奇异的本事了。”
祁勋爵紧盯了她的神情。点头道:“嗯。只对你。”
“越來越油腔滑调了啊。”
“过來。让我抱着。”
萧笑乖乖地走到他身边。主动地伸手揽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宽厚的胸膛。呼吸着他混和了药水味的体息。闭上眼睛在心里叹息。若他能给自己的时间越來越少。能不能请老天停在这一刻。然后直到世界的尽头。
可那仅是神话罢了。地球在转。太阳每天都是新的。他若可以健健康康地活着。她宁愿折上十年的寿。也要陪着他。
祁勋爵伸手摸摸她的发丝。低头亲了她的额头一下。声音低沉悦耳地道:“你身上很香呢。”
萧笑立刻警觉地退开几步。这家伙现在只要醒來就思春。人家是饱暖思淫欲。他倒好。只要睁开眼就心术不正。
“医生提醒过很多次了。你再不听下次可能会睡上更久。你不想见到我了吗。”
祁勋爵撇嘴。理直气壮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醒着的时候会头痛。特别是你不让我碰。我就更头痛。”
你说这人是啥毛病。做那事难道就不头痛了吗。还变成了他的借口了呢。
萧笑翻了个白眼。从袋子里取出还热乎乎的饭盒來。“我煮了粥。放了很多核桃。很香的哦。”
“又是粥。我不要吃。”
“喂。我特意煮的你敢不吃。想找打啊。”
彪悍的女人还真让人吃不消。时不时就会用武力來解决。祁勋爵表示压力很大。也不得不屈服于她的拳头之下。默默地捧起饭盒。老实把粥喝掉。
“嗯。这才乖。要全喝光。不能浪费。”
萧笑眯着眼睛望着他吃。那神态像极了溺爱孩子的母亲。这和谐安宁的气氛一直到有访客出现才被打破。
“少爷。呵呵。你看我带谁來看你了。还不赶紧叫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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