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率很高的佣人们很快将擦身的用品准备好了。管家扫一眼病室里的众人。道:“无关的人都请离开吧。”
在管家那犀利的目光下。萧笑跟着其他人一起要退出去。然后就听到祁勋爵的声音响起。“除了你。其他都走。”
“少爷。这怎么行。你看你这次昏迷。都要怪她沒有照顾好你。少爷。你就听我一次。让我这个老头子來侍候你好不好。”
祁勋爵看也不看管家。“不要让我说第二遍。我不认识的人都可以走了。”
管家不死心。上前声泪俱下地道:“少爷怎么能不认得我。太伤我的心了啊。我是一直看着少爷您长大的老管家爷爷啊。少爷您小时候最喜欢缠着我给您放风筝。讲故事……”
祁勋爵皱了眉头淡淡瞅他一眼。撇嘴道:“我不是说过我不记得了吗。你看來是真的年纪大了。记忆力严重减退。”
伤心的管家还要争取一下。祁勋爵已经挥了手道:“都出去吧。那么多人我看着累。”
鱼贯离开的众人自然也包括江山。至于他离开前扫向萧笑的目光。自然地被祁勋爵捕捉到。并且在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用质问的语气道:“你跟他很熟。”
萧笑上前瞅着他那张显得苍白的脸色。不解地眨眨眼。“你说谁。”
“刚刚跟你眉來眼去的那个。”
“……”萧笑瞠目结舌。见鬼的。她什么时候跟什么人眉來眼去了。管家吗。记得刚刚她一直在跟管家较劲來着。伸手揪了他的衣领。第一时间更新萧笑为自己的名声辩白道:“你乱讲什么。怎么能随便冤枉人。你哪眼睛看到我跟什么人眉來眼去的了。”
祁勋爵扫了一眼她那只一点都不知道客气的手。道:“你放开。不知道我现在是病人吗。”
“你原來也知道是病人啊。是不是仗着自己病着。就可以乱咬人吗。”
“咬人。我沒咬你啊。难道你想我咬你吗。嗯。那我不介意的……”
说着他的目光落在她胸前的高耸上。想着咬上一口的感觉应该很不错。
哎。萧笑能拿他怎么办。能拿一个讲不听。打不改。理不通的家伙怎么办。
“祁勋爵。你反正已经住进医院了。就在这里好好呆着吧。有大把的人等着侍候你。我就不凑热闹了。你知道我还要工作的。”
祁勋爵一把拉住她。一张俊颜上露出些许难以言谕的脆弱來。声音低沉又好听到不行。“不要走。我才不想看到他们。都不认识……”
“喂。他们才是你的熟人好不好。那老头不是说亲自看着你长大的吗。你应该跟他多交流交流。有利于你的记忆恢复。”
“话还真多哎。你怎么还不动手……”
“干吗。”
“给我擦身啊。”
“什么。你让我……”萧笑指着自己的鼻子。脸色红白交加地望着他。自己一不是他的佣人。二呢。那种事情。咳。她才不要做。
祁勋爵像只骄傲的孔雀般地得瑟道:“不然呢。你真愿意让我的身体被其他女人看光光吗。”
萧笑捏着的拳头无力地垂下來。眼里的光彩一点点地褪去。声音含着一丝无可奈何的伤痛。自语般地道:“我有介意的必要么。你的女人何其多。又何曾只是我的呢……”
这样的她。装着重重的心事、忧郁悲伤。跟她的洒脱。还有沒心沒肺的样子。实在大相径庭。就好象藏在深处的另一面。不经意地偷溜出來见见阳光。
祁勋爵一直望向她的目光轻轻地闪烁了一下。“我是不是做了很多伤你心的事情。”
闭了闭眼睛。萧笑掩去心底的凄凉。抬头冲他咧嘴一笑。道:“怎么。你也会自责吗。想补偿我吗。我现在已经不稀罕了哦。”
祁勋爵抿了嘴角。突然很讨厌她带着面具的假笑。也不喜欢她跟自己保留情绪。无论她是开心还是不开心。他都想要了解。深入她的内心瞅一瞅。看看是否真的表里如一。
他突然地沉默让萧笑很不适应。皱了眉道:“你大少爷的脾气真是够可以的。怎么能把人给赶走了呢。我忙得很。沒有那个时间來侍候你的。”
“那这样。只要有洗澡擦身有身体接触的让你來。其他的交给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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