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正闲话着。就见外面有人正从一辆车上下來。就见那偷箱子的人脸色一下子变了。顾不上跟老板再说什么。把钱掖好后。拔腿就往士多店后面跑去。
“站住。别跑。”
江山能一路追上來也挺不容易的。这会儿要逮不到人。他不就白跑一趟了吗。
士多后面有条杂乱的小路。基本上是每几步就会被乱七八糟的废弃物品给绊一下。倒也方便了他抓人。
江山迅速地追上那人。二话不说一脚先踹去。再一拔提起那人衣领。第一时间更新照着面门就是几拳。先出了气后。才喝道:“我东西在哪。”
“什么东西。先生。你抓错人了吧。”
“嘴挺硬啊。我倒要看你能逞强到什么时候。”
“救命。救命。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饶命……先生。我只是个依命行事。真的不清楚情况啊……”
江山这边正盘问着的时候。觉得不放心跟出來的萧笑。却因为地方不熟跟丢了人。
“可恶。手机又被拿走了。这下子去哪儿找呢。”
坐在计程车里。萧笑很是哀怨。到了十字路口。第一时间更新遇上红灯。车子也停了下來。她百无聊赖地看向车窗外的夜景。然后就感应到身后有人靠近。唬得她立刻回头。对上一身黑衣的男人。双手环胸靠在座椅里。一点也不介意司机张着可以吞下鸡蛋的大嘴。还有不可思议的眼神。
见司机把目光又投向自己。萧笑咽了咽口水。干巴巴地道:“呵呵。算是认识的。您先开车吧。”
司机踩下油门。也不忘用谨慎的目光在黑衣男子的脸上扫來扫去。对司机來说。只要沒有遇上变态杀人狂或者劫车抢钱的。其他都不是什么问題。
萧笑僵着身子。尽可能地离窗子近一些。她虽然不是自多作情型。可是突然在香港的街头遇到他。还是这样一个邂逅的场景。由不得她不多想了。只是就在她心里砰砰乱跳之时。车子已经停下來了。车外看起來是一个码头的样子。
她见祁勋爵不紧不慢地下车。同时还诡异地横了自己一眼。她不免就莫名其妙了。这人到底发什么神经啊。不会想玩什么浪漫吧。
不过很快她就知道自己想错了。因为她发现车外还站着一排身穿黑衣的高头大马的壮汉。拉开她这一边的车门。冷冷地盯着她。似乎只要她一个不满他们的意。就会被剥皮拆骨了。
萧笑很快反应过來。这是要被劫持了么。她拉住车门想关拢。还对司机喊道:“喂。快开车。”
司机多冤枉啊。心想。谁让你之前说是认识的。这会儿倒是知道喊了。何况对着一群黑衣大汉。他还想保命呢。
“喂。抓我做什么啦。放开我。我有脚。自己会走。喂。你们耳聋啦。”
萧笑又喊又叫的。可惜就是沒有一个人理会。被两个大汉给驾住胳膊。半拎着往码头尽处泊在海面上的一艘游轮上去。
这个时候的港口已经万籁俱寂。少有闲逛的人影。平静的海面上倒映着半个城市的灯火。美得有些炫目。只是当下有心思欣赏海景的人却不多。
游轮很快。离开码头向着大海驶去。倚着扶栏而立的男子。那身黑衣被海风吹得唰唰作响。额前略长的浓密发丝也迎风乱舞。墨镜后闪烁着幽光的狭长眼瞳。神情很是莫测。看不出喜怒。也让周围数米之内无人敢靠近。
已经踏上贼船。萧笑就是想逃也沒地儿去逃。除非她跳海。可是她有再厉害的泳技。也不敢跟大海抗衡啊。
见黑衣汉子只是远远地跟着她。她便爬上游轮顶层的甲板。朝着那个不知发什么疯的男人走去。
“祁勋爵你凭什么绑架我。”
叉着腰。萧笑指着祁勋爵怒问。只是嘴一张。就被风给灌了一口。让她半天喘不上气。揉揉鼻子。眼睛也酸涨酸涨的痛。
祁勋爵面朝大海。颀长的身躯在风中也依然挺拔。宽厚的肩膀和伟岸的背影。想來若抱住一定很温暖。萧笑脑海里正升这个念头的时候。就见他缓缓地转过脸來。墨镜也不摘。可即使触不到他的目光。仍是因他的一眼。而心生疑窦。萧笑自认为是了解他的。可这一瞬间。她感觉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像是是另一个陌生人。
他有时脾气真的特别坏。还常常幼稚得像个小孩子。真有很多讨人嫌的地方。可就因为她的动心。不管他有多少缺点。她还是很喜欢很喜欢他的。只是为何现在。她突然开始恍惚起來。所知道所了解的他。又是不是真正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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