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院那时已经不存在了。她找到旧址时还愣了好久。却不曾想会碰到江山。
他对她说:“生日快乐。无双。”
“你还记得。”
“嗯。这是礼物。我答应过你的。”
变戏法似地变出一只用贝壳串起來风铃。在他手中随着风轻轻地吹响。他温暖而憨厚的微笑另她刹那间觉得开心起來。
“喜欢吗。”
“喜欢。”
“那我今天给你过生日好吗。”
江山那时已经离开孤儿院。进入祁氏成为祁董事长的好帮手了。也有了一个栖身之处。于是在他的住处。两人开始庆祝生日。结果就是两人都喝多了。
“嘻嘻。江山。你是不是喜欢我。”
她自幼长得美。也知道喜欢自己的男孩很多。要不然也不会因过人的长相被祁董事长相中。带进祁家了。
听着她天真的话。还有美得倾城的脸上醉醺醺的样子。江山脑海一片空白。他鬼使神差地凑近她的脸。轻轻印上一个吻。轻轻地喃喃道:“无双。一定要等我。等我拿回一切。你就是我的了。”
可惜祁无双沒有听到他的话。醉倒在他的怀里。之后的事情她朦胧沒有什么印象。只知道一阵撕裂的痛让她睁眼。而已经得到她身体的男人那张脸却异样陌生得可怕。
……
风铃声让她回过神來。时间已经是凌晨。她烦乱地揪了揪头发。跟江山仅有那一次。却像是魔咒一样深种心底。她一直有种看不透他的感觉。在孤儿院时相识。后來他又突然出现在祁家。害得她还以为他是为寻自己而來的。不过他一直很用心。这才得到祁董事长的信任。可偶尔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总让人心里发慌。
不。不可以被他毁掉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她要祁家女主人的位置。就一定不能再跟他有牵扯。她不能让自己的努力付之东流。
某小旅馆。戴着墨镜穿着高档西服的男人。手指叩了叩收银台。道:“你们老板呢。”
收银小姐见他风度不凡。不知道什么來路。便打了电话给老板。
老板不解地被男人拉着进了客房里。于是门突然关上。房里的同样戴着墨镜的女人跟着走上來。用绳子迅速地把他给绑了起來。
“喂喂。你们干什么。”
“嘿嘿。还有问吗。当然是找你要点钱花花喽。”
萧笑手中的小弹簧刀横在店老板的脖子上。道:“知道我在你的旅馆里发现了什么吗。啧啧。你自己瞅瞅吧。”
她掌心里赫然是一个针孔摄像头。这老板多会做生意啊。拍下的这些东西拿出去可以换不少钱呢。
被抓个现行。老板害怕了。如果被举报的话。这旅馆还怎么开。不光警察会找自己麻烦。也沒有人敢來住啊。
“姑奶奶。你。你先放开我好不好。咱们有话好商量嘛。”
“嘴真甜。果然做老板的人不一样。跟某些少爷比起來识趣太多啦。”
“啧。你扯远了。”
祁勋爵白了她一眼。第一次玩这么低劣又幼稚的把戏。竟然还一直配合她。他自己都怀疑自己抽风了。
“好吧。那扯回正題。”萧笑拿刀拍拍老板的脸。开始进行思想道德教育。“商人虽以利为先。可是在得到金钱的同时。难道不先摸摸自己的良心。看看还在不在吗。钱是要赚滴。可是做人呢。不能昧良心呐……总之我丑话说在前头。红刀子进白刀子出的事情……俺是不屑干的。可是一点小意思你大老板应该不会吝啬的嚎。否则我会不客气滴哟……”
威胁就威胁嘛。拐弯抹角的干吗咧。既然证据都被人拿到了。那旅馆老板还能怎么办。自然是给钱消灾。
萧笑掂量着敲诈來的成果。满意一笑。拍拍老板肩安慰道:“旧的不去。新的不來。你也别太伤心了……”
丝毫不同情旅馆老板祁勋爵。摇摇头率先离开。他可不会想要跟她分赃。还嫌这脸丢得还不够大吗。
在旅馆前两人相对无言。萧笑翘起了嘴角。突然洒脱地一挥手。乐道:“用首歌形容现在的话就是《天亮以后说分手》。你不用太想我。我也不会想你的。”
说着想到什么。她伸手从包包里摸出一张卡來。塞到他掌心。再次咧着嘴笑道:“呐。还你哦。你的臭钱我不稀罕的。拿回去吧。”
萧笑早想还给他了。只是沒有机会而已。现在好啦。还掉就一身轻了。
祁勋爵呆住。他的臭钱。还不稀罕。她这是想表明什么呢。这样就可以划清界限吗。再说他给出去的钱。啥时候有女人还回來过。哇哇。气得他牙疼。
“死女人。你给我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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