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赌这一枪了,”张翠山连出数枪累得不轻,可是战果却是极为有限,只打退了三两步,安蕾被闷晕之后心下着急,全力出了一枪,整个人脸色瞬间惨白,已是筋疲力尽,
轮回枪又在墙壁上开了个小洞,勉强轰开两尺,可是这对张翠山來说远远不够,他不由绝望得闭上了眼睛,
咣啷一声,轮回枪落地,竟然居中裂了开來,从枪身中滚落出几个圆珠,撞在墙壁之上发出一声脆响,
“这是什么,”张翠山蓦然睁开双目,这几颗圆珠较之火铳的弹珠略大,颜色却是颇有不同,放在鼻端嗅了一下之后不由一阵狂喜,摸索到轮回枪的机关,将这些圆珠又给放了回去,
将安蕾置于洞内,张翠山反手执枪对准了陷井的出口,手中连连扣动轮回枪上的机关,数道轰隆之声响起,死士们刚刚埋下的土石竟然冲天而起,
几个留守的倒霉鬼听到下面发出响声好奇地伸着脑袋过去看,这下正当其冲,直接被小钢炮的最后力量击个正着,连声惨叫都沒來得及发出,就被轰得四分五裂,再也拼不回來了,
张翠山在底下亦是被小钢炮的反作用力给震得不轻,此时他早已力竭,尘土落下來之后躲避不及,眼前一黑险些被活埋,
被他置于洞中的安蕾却是呼吸到新鲜的空气醒转过來,拨开张翠山身上的沙石呼唤不止:“三哥安鲁,”
张翠山被火铳击中四次,又在打洞的时候流了不少血,虽然受伤不重却是伤了元气,无论安蕾怎么摇晃就是不醒,
安蕾见他还有口气,心这才稳了下來,尚着墙壁攀了上去,正赶上安泰听到火铳响声之后带人來查看,
“姐,你沒事吧,”安泰见安蕾一身尘土,容颜憔悴,不由得大惊失色,
“我沒事,快你快下去救安鲁,他昏过去了,”安蕾一脸紧张地催促安泰下去救人,
“三哥在下面,好,我这就去救人,那个谁赶紧放根长绳子吊我下去,我三哥在底下呢,”安泰和张翠山交情仅次于安蕾,对其安危自然上心,
安蕾则是一脸焦灼地盯着下面,此进天色已暗,黑压压的看不太清,只听到安泰惊呼了一声之后就沒了下文,短短几个呼吸的功夫,对于安蕾來说却又漫长无比,
“安泰,找到安鲁了吗,你怎么还不上來,”安蕾忍不住喊了起來,
上面忽地多了这么多人喧闹,张翠山已经醒了过來,一睁眼看到的竟然是安泰,距离自己已是不足两尺,他在黑暗之中能视物,可是不代表安泰也能,这小子还沒察觉到张翠山已是近在咫尺,还伸着手往前一阵摸索,
眼看这小子的嘴就要贴到自己的脸上了,身为一代直男张翠山又岂会让他得逞,猛地一抬右膝踢了过去,安泰发出一声惨叫,脸上多了一个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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