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弟过谦了,你我境界相若,比掌比剑各胜一场,不分胜负,“张正常客气道,
他之所以这么说,实是看出了张翠山还有后手未出,一只手摸进怀里显然还有大伤器,是以收剑罢斗,宗师高手灵识敏锐,已是感应到了火铳的存在,心知此人亦是手下留情,是以丝毫不敢脱大,
“兄弟安鲁,见过少教主,“二人这才见礼,
“原來老弟就是朝廷新任的兵马大元帅,失敬,只是不知老弟來燕王府所为何事,“张正常糊里糊涂被燕赤木请來,又跟张翠山做过一场,表露身份之后亦知其是父亲最强敌手伯颜的义子,与其结下这个仇敌,倒不如先把事情讲清楚,
“燕赤木那个小人呢,让他出來见我,“张翠山大喝一声,震得四周的精舍扬起一片尘土,然而整个王府除了二人之外,竟是无人回应,鸦雀无声,
“燕赤木是个缩头乌龟,老兄何必为他强自出头,咱们喝酒去,“张翠山拉了张正常便走,
张正常欣然应允,初时张翠山还以为他是道教中人,哪知这个少教主非但不忌荤腥,甚至连老婆都娶了好几个,听得张翠山哈哈大笑,
到了酒楼,也不点菜,二人直接开喝,一人先干了一坛子美酒,
“不错,现在兄弟该跟为兄说说是怎么回事了吧,”张正常用袖口捋捋嘴巴,步入正題,
“此事说起來就让人生气”张翠山一坛酒下肚,俊脸微红,打开了话匣子,将燕赤木坐山观虎斗的毒计讲给张正常听,
“原來是这样,燕赤木这小子为官多年,果然够黑,”张正常勃然色变,只是他的身份超然,虽然不屑于朝堂政斗,却也无权干涉其中,
“那老兄为何为燕赤木出头呢,”张翠山沒能拿下燕赤木,却是结识了一位武功和性情都极为投缘的张正常亦是不亏,口气比之当初已是缓和了不少,
“天师教能有今日,燕氏一脉出力甚多,当年燕赤木的祖上引领我教入朝,又敕封先祖为护国法师,我教的传承这才得以延续,燕赤木亦是拜入我父门下,如今求上门來,这份人情却是不能不还,”张正常苦笑一声,将自己的苦衷诉于张翠山听,
“也罢,冲着老兄的金面,这回我就放过燕赤木,回头告诉这小子,以后消停点,别再整什么幺蛾子,”张翠山给足了张正常面子,
“多谢兄弟高义,我再敬你一杯,”张正常大喜,又端起一坛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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