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山给大家画了一张大饼,轻而易举地就解决了这个难題,
数日之间张翠山一方面委托脱脱施粥发米,安抚百姓,他自己则是开始着手训练特战队,这些丘八头目个个都是精力旺盛之辈,卯足了劲想在大帅面前表现一把,人人都想得个优秀,训练效果是出奇的好,张翠山亦是十分满意,宰了几口肥猪给他们打牙祭,
数日之后,几个军头又碰到一起开会,这次商量的是怎么对会驻扎在宁晋城的张士诚,
“据斥候所报,黑水军已经全面撤回山东,而江浙军的张士诚却率大队人马还盘踞在离新河城不远的宁晋城,迟迟不退,怕是染指新河之心不死,“察罕只管军事,至于部队精简到多少人由张翠山和脱脱这两个全才操心便是,跟他沒关系,
“待得咱们这支队伍训练有成,就出兵攻打宁晋城,张士诚野心不小,大老远的绕了好几中红巾军的地盘攻打新河城,兵败之后又不退走,这是摆明了瞧不起咱大蒙古帝国啊,“张翠山对张士诚的印象非常不好,
黑水军的战力咋样他并不清楚,不过单看阵容和军中将领的素质,就远远超过江浙军,强军都撤走了他这弱军却还不肯退兵,这不摆明了找打么,蒙古军兵少,在两路联军的合力之下采取守势,却也不是真怕了谁,
“现在新河城所有的兵马加起來还不到三万,守城还城要一万五千人,这场仗怎么打,“察罕念念不忘张翠山只顾裁军,却是忽略了兵力不足之事,
“兵法有云,兵贵精不在多,大哥你也是深通兵事之人,我且问你,十万老幼混杂的队伍厉害还是五万如臂使指的精锐更强,“张翠山反问了一句,
“当然是后者,“察罕脸色铁青,却也不得不承认张翠山的话有道理,减兵之后的效率确实提高不少,统一训练、令行禁止,打造出一支强军出來也不是不可能,
张翠山在察罕面前踱了几步,大脑袋晃來晃去,看得察罕恨恨不已,却又不便发作,让人说自己气量不够,输不起,
“大哥,前些日子小弟一时侥幸胜了你一招,再來打过却是未必还能赢,说实话,大哥的枪法小弟还是很佩服的,“张翠山也承认察罕的实力不在自己之下,
不过他这话说得有些奇怪,前大半句听了之后察罕还觉得挺受用,这厮武力超群,却也不敢小窥了自己,可是后半句却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什么叫佩服枪法,难道说我手里沒了枪就一无是处吗,再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若是放在未曾晋升宗师之时,赤手相搏的话,沒准连燕赤木、布诺二人都能打败自己,
“小弟也知道你的心里还在生我的闷气,憋在心里可不好,时间久了影响身心健康,这次攻打张士诚就有你带队吧,到了战场上充分发挥,好好杀上一通,”张翠山本來想说让察罕好好发泄一回,可是觉得这个词太俗,不适合出自一个军中主帅之口,这才临时换成发挥,
“你把大战之权交给我,万一打败了怎么办,”察罕有点担心张翠山要阴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放心吧,江浙军多是刚参军的新兵,上过战场的老兵连四千都不到,又多是步兵,由你率五千兵马前去,另带一千飞鹰铁骑,我再派给你二十名特战队员,这一仗稳赢,”张翠山信心十足地道,
“是吗,看來是我多虑了,”察罕心下不禁有些愧疚,早在二人初识之际他还是比较欣赏张翠山的,一心想收归己用,如今二人已是处于同一阵营,还成了兄弟,可是却又有了新的隔阂,造化弄人,全不由己,
“退一万步说,就算大哥你这一次不小心小有失利,史弟也不会怪你,只要你能出了这口气就成,”张翠山这话有些露骨了,不论胜败,你高兴就成,
察罕点点头,这种战前的布置法,又有这么多的将领和特战队士兵,就算是只猪带队也能打赢啊,他忽地想起和张翠山交锋已有数次,可是好像自己一次都沒有打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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