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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尚书令狐政假公济私.任人唯亲.先后提拔庸官、贪官窃据高位;大都府尹陈通行贿、循私枉法;工部侍郎曾怡玩忽职守.给整个朝廷造成了严重的不良习气.为了杜绝此类事件.给满朝文武敲一记警钟.微臣建议皇上将他们重判.”张翠山郑重地向妥欢提了出來.
“爱卿所言甚是.朕就依”妥欢本來也就这么想的.一旦查办了这几个重要部门的掌控者. 再安排上心腹.工部和刑部就等于收归囊中.
“皇上且慢.”臣不服.”朝堂内忽地出现了一个不合适宜的声音.众人循声望去.却发现这个近乎声嘶力竭的人竟是工部侍郎曾怡.
“嗷什么丧.竟敢打断皇上御裁.你的事还沒完呢.”张翠山也被吓了一跳.沒好气地斥责曾怡. 自己的屁股还沒擦干净又想出幺蛾子.
曾怡虽然胆小怕事.可是关乎到身家性命的时候一改之前的胆怯.目光也不再避让张翠山.而是一脸的悲愤:“安鲁.既然刺杀你的是黑水军中人.那就是与工部无关.玩忽职守之罪名就不成立.”
看到曾怡为自己脱罪.张翠山不由感到一阵好笑.毫不留情地问道:“有沒有罪不是你说了算.要是你能找回工部的一十五柄破山弩.给满朝文武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也可以撤回之前的对你的控告.”
纠察院并未搜证曾怡的其它罪证.概因此人胆小怕事.虽然和燕赤木走得极近却也不曾犯过什么大错.张翠山也沒把他当回事.
曾怡一阵纠结.他心里自然明白那十五柄弓弩是被令狐政‘借’了去.刺杀失败之后肯定是被张翠山取走.想再找回根本就不可能.刚才一时心急想为自己申辩.却是沒有想到这个后果.脑门一下子急出了汗.
“曾侍郎的话也有几分道理.先不要慌.破山弩不在库房.或许在别的地儿也不一定.”张翠山來势汹汹.搜集了令狐政的大量罪证.就算是他出面也肯定保之不住.而曾怡的罪名较轻.掌控工部已有数年.虽是胆小.但多年來对自己也算忠心.他甚至在想是不是偷偷派一队人马去趟济南府搞几柄破山弩回來.
“燕王是不是有点想当然了.曾怡根本就不可能找回弓弩.你变着法儿的找借口是不是想派人去济南府一趟从黑水军那里去搞几套.你当所有人都是傻子呀.”伯颜毫不留情地揭穿了燕赤木的真实想法.
“身为工部主持政务的常务侍郎.竟然对兵器的库存和來去解释不清.这个事件足以证明某些朝中的某些官员思想有问題.本身的职责都做不好.心思根本就沒摆正.如此的庸官是谁提拔的.简直是有眼无珠.”张翠山严厉指责曾怡的官位与其能力不符.
谁都知道曾怡是燕王力荐上位的.张翠山这句话已经等于是明着打燕赤木的脸了.
“爱卿所言甚是.纠察院本就对三省六部有监督之责.如何处罚由你决定.”妥欢对张翠山的决定大力支持.毫不犹豫就授其重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