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图虽然挨了顿揍,可还是有恃无恐,当年他做下了恶事,却有上任府尹给他擦干净了屁股,除了苦主一家之外,竟是连一个肯出面指证之人都沒有,
“这事三年前的街坊都知道,还有不少人是亲眼所见,我姐姐死的惨呀,”陈玉芝又急又怒,眼眶不由得红了,
“有哪位乡亲父老愿为证人,本将必有重谢,”张翠山虽是肯为陈玉芝出头,可是等了半晌却是无一人应声,
燕图在大都的恶名太盛,虽然现在嚣张的气焰是被张翠山给压了下去,但谁知道此事最终的处理结果是什么,燕王势大,万一报复起來谁也承受不起,出头作证的危险系数实在是太高,代价太大,不指证顶多受点良心的指责,起码还有条活路;出头之后固然能伸张正义,可是恶势力的报复太可怕了,
非是沒有好人,实在是社会风气如此,大环境已然变质,风气不正,敢说真话的 哪里还敢出头,
“既是无人指证,那本府就在此结案,燕图调戏良家女子欲行不轨未遂,今依大元律判关入大牢十五日,若是再无异议,案子就结了,”陈知府包庇燕图,既是拿不出证据就不能定其逼人自杀之罪,且口口声声说是依照大元律办事,张翠山气得破口大骂,可一时之间却是无计可施,
张翠山做官之后非常自觉,竟是沒有仗着自己官职高而凌驾于大元律之上,他又不能大元律,根本找不出其中的漏洞,求助的眼神望向安蕾,后者亦是轻轻摇了摇头,张翠山甚是失望,低下头去,
看热闹的百姓本以为张翠山这个楞头青能整出点花样來,可是雷声大雨点小,到得最后还是屈从于看似公平实则是为权贵服务的大元律,忍不住发出一阵嘘声,一哄而散,
张翠山兀自苦恼不止:“这算什么逻辑,只简直是狗屁不通,”正在抱怨不停,肩膀忽地一沉,回头一看正是安泰,这小子眼冒精光,根本按捺不住内心的兴奋,显是有了解决问題的法子,
“几位稍等片刻,在下已备下一桌酒席,可事赏光,”人群散开,有几个年轻人态度有些异常,早被细心的安蕾看在眼里,一一指给张翠山,这才拦了下來,
几个年轻人当年亦是陈玉莲惨案的目击者之一,虽是沒有站出來指证燕图,可是良心过不去,这才赴了张翠山的宴,一通老酒灌下去之后什么都说了,张翠山本來也沒想着让他们出头,只要能证实有这么回事就成,想杀燕图有的是办法,
“老兄,莫不是你真的要为陈家出头不成,”一个年轻人明显喝高了,大着舌头问张翠山,
“我说过,大元律解决不了的,就让我來做,管教恶人难逃这天理循环,”张翠山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坚定无比,
(祝大家圣诞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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