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姓宫的,你真是不要命了!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们刚才不是在城郊,而是在那个喧闹的官道上当众重伤赫连墨,那你就死定了!还得要让本王陪着你一起蹲大牢!”
马车内,玄月轩围着一直低首沉默的宫无殇一直碎碎念,数落着他的不是,可不管玄月轩怎么说,宫无殇就是不发一言。
“哎我说,你怎么一直不说话,还在担心灵儿美人吗?”
“喂、咦?你脸色怎么这么白,难道你也受了什么内伤?”正滔滔不绝数落着宫无殇的不是的玄月轩忽然瞥见宫无殇脸上冷汗不断,一起身欲探上他的脉门。
宫无殇蓝眸深处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慌乱,手快速一闪躲开了他的试探。
“姓宫的!你躲什么躲!”见他一副在隐藏着什么秘密的模样,玄月轩心中一阵疑惑,脑中闪过一种不妙的想法,玄月轩狐狸眼闪过一股忧色。
“姓宫的,你该不会是......”话还没说完,颠簸的马车蓦地一停,玄月轩毫无防备的脚步向前踉跄了下,也忘了问什么,直接向外怒道。
“这怎么搞得?!马夫马夫!”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马夫惶恐的声音自车外传来,听得玄月轩一阵心烦。
“免了,这怎么回事?”
“回王爷,这是因为......”
......
马车外传来玄月轩与马夫的对话,宫无殇轻吁一口气,骨节分明的手不稳的从衣袖里拿出一墨色小瓶,颤颤的倒出两粒红丸,正要往嘴里吞咽。
“喂姓宫的,本王说你怎么——”
眼前忽然出现一片刺目的光线,宫无殇微眯起眼睛,微颤的手里拿着的两粒红色药丸,一粒不小心滚落到玄月轩的脚边,他一愣,嘴角倏然勾起一抹无奈自嘲的弧度。
辘辘的车轮声骤停,銮轿外的通报声让宫灵儿知道,此次的秋猎之所——雁山终于到了。
动了动长久僵立的后背,宫灵儿斜眼小心的看了一眼身旁眼眸微阖的赫连墨。
“那个,雁山到了。”
“怎么,考虑的如何?”赫连墨睁开黑眸,语气冷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