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冷酷嚣张至极的话语,宫无殇也不生气,依旧是嘴角含笑的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件及其好笑的事。
“明日朕带着皇后一起去秋猎,而你手脚上的锁链如此显目,怕是不愿前来了吧?”赫连墨被他的脸上的淡笑看的心中一阵恼怒,转而黑眸邪肆的看向他,语气尖锐道。
宫无殇长眉几不可察的一皱,忽而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蓝眸漾上一层柔色。“不,在下怎能不去?决计不能辜负皇上的一番美意才是。”
赫连墨见他神情忽然化作一副柔的似乎能滴出水来的模样,心下也猜到了什么似的,黑眸中怒火一炽,忽然有些暗恨起他刚才的决断来,越看心里越堵得慌,赫连墨冷哼一声,扬手朝铁笼又是一道犀锐的掌风重重拍去,紧接着又是一声气流相撞的轰鸣声骤然响起。
宫无殇脸色染上冷寒,蓝眸再看向冷宫庭院内已没了赫连墨,长眉一皱,终是忍不住,一口鲜红的稠血自口中喷出!
手颤颤的从怀中拿出一墨色小瓶,倒出一粒如血般鲜红的丹丸,即使身上已是如数万个钢针扎般的剧痛绞着,他依旧是不慌不忙的服下丹药,不消一会儿,蚀骨的剧痛渐渐消逝,他惨白的脸色恢复如常。
骨节分明的长指抚上墨色小瓶,他陷入神思......
重兵把守的凤鸣殿。宫灵儿突然惊叫一声从睡梦中醒来,心慌成一片,额上冷汗不止。
“娘娘,您没事吧!”
春晓担忧的声音传来,宫灵儿目光一扫,见到一旁小六小七均是面色担忧的望向自己,心中渐渐安定下来。
“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
对于刚刚的噩梦,宫灵儿仍心有余悸,但细细一想却又想不出具体事件来,只清晰记得心中满满的惊悸之感,这是在预兆些什么吗?还是她自己最近想多了?
她视线落到窗外,天边微微泛白。
“小七,现在什么时候了?”她问。
“回娘娘,卯时了。”小七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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