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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六大‘门’派
六月的天带着一丝烦闷。蝉蜕皮羽化。展现出‘诱’人的绿‘色’。仿佛是在昭告天下。它即将迎來人生的新一阶段。
季节的转变丝毫不能撼动神山的严寒。
整座神山依旧被笼罩在冰天雪地之中。
两个月的时间。余云飞过着饭來张口衣來伸手的日子。
身上的伤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依旧扮弱地躺在‘床’上。笑望着夏芸为了照顾自己而忙碌。
夏芸也知道余云飞是在装。却也不点穿他。只是一如既往地待他好。衣食住行都将其照顾得无微不至。
余云飞一脸笑意地‘摸’了‘摸’下巴。不知何时冒出的胡渣搔挠着指尖与掌心。
他透过对面的铜镜。目光盈盈地望着夏芸。
夏芸与镜中的双眸相对。脸上闪过一丝娇嗔。回眸笑道:“又长出來了。”
余云飞笑着点了点头。
夏芸无奈地叹了口气。取來一把匕首与一只盛着清水的小碗。坐在了余云飞的身侧。
一手轻轻抬起余云飞的下巴。一手握着匕首。小心翼翼地用匕首拂过他的脸颊。剃去那微微出头的青‘色’胡渣。
余云飞静静望着那般专注的夏芸。眸中的笑意不由越來越侬。
夏芸意识到他的目光。不由停下手中的匕首。面‘色’微红地回望着余云飞。.第一时间更新 垂下了眼帘。
余云飞望着身前羞涩的可人。心中不由一烧。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倾。试探般地靠向夏芸。
夏芸双颊的红晕直接爬到了耳根。她一手抚向余云飞的脸庞。制止了探來的双‘唇’。
她扬了扬手中的匕首。沒好气道:“‘乱’动什么。若是割破了咽喉怎么办。”
余云飞眯眼一笑。昂起了头道:“若是不小心死在你手上。我也沒什么好遗憾的。”
“傻子。我才不要做寡‘妇’。”
余云飞不由会心一笑。闭上了眼睛。
替男人刮胡子这种事。夏芸之前从未做过。如今却已是驾轻就熟。
她虽不是真正的云南公主。从小过的却是养尊处优的日子。
何时这般待过一个男人。哪怕是面对熊倜。也沒做过这般事。
如今为了余云飞。却是练就了这项技艺。此事还要从两个月前说起。
余云飞是个极爱干净的人。更何况心爱的‘女’子整日相伴在侧。他怎能任由自己的胡渣破坏了他的形象。
而当时的他却连把匕首都握不稳。冰凉的刀锋在脸上打颤。却迟迟难以落下。
余云飞望着镜中狼狈落魄的样子。不由有些失神。
而这一幕也落在了夏芸的眼中。让她格外心疼。
她趁余云飞不注意。便夺过了他手中的匕首。轻轻抚着那因胡渣而变得粗糙的脸庞道:“以后。你的胡子我替你刮。”
余云飞的心不知被什么撞了一下。是感动。还是难过。
夏芸是在同情他沒了右手。
他不想夏芸愧疚。更不要夏芸的同情。
余云飞不由挤出一丝逞强的笑容道:“沒事的。我向來是左手用刀。我可以的。把刀给我吧。”
夏芸沒有理会余云飞的别扭。径直俯下了身。
她心中不由暗道:这傻子不知道自己笑得比哭还难看吗。
明明总是玩世不恭。心思却比谁都來的细腻。想的比谁都多。
本想帮他。却似乎又伤了他。
到底我要怎么做。你才能不难过。
到底要我夏芸怎么做。你才知道。我对你的。不仅仅是愧疚。
她温柔地捧起余云飞的脸。柔声道:“你不是要娶我吗。古有丈夫为妻子画眉。今有我替你剃须。不也是闺中之乐。你个傻子又何必介怀。”
余云飞一怔。目光渐渐柔和起來。他不由问道:“那我可以吗。替你画眉。”
“自然可以。不过得等你伤好了。我可不想现在被你画上两条蚯蚓……”
余云飞听夏芸这般一说。眸中的哀伤中终于褪去。‘露’出些许欢喜。
有了这第一次。便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夏芸望着余云飞那略带享受的表情。心情也不由好了起來。她细细打量着余云飞的脸庞。抚‘摸’着他光滑的肌肤。心跳竟不知不觉地加快。
听着余云飞均匀的呼吸。夏芸却只觉耳边嗡嗡作响。
她向來是个大胆、不在意世俗眼光的‘女’子。她望着余云飞丰润柔软的‘唇’。不由偷偷啄了一下。
余云飞一愣。还沒回过神。夏芸却已经跑开了。
他不由‘摸’了‘摸’自己的双‘唇’。嘴角勾起一丝微笑。
“内伤已好。还想躺到什么时候。难道还想一辈子呆在神山。我神山天‘女’宗可不收留男子。若不想下山被仇人‘乱’刀砍死。若想保护你心爱之人。便速速起來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