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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近拂晓,好不容易才抄完,满身满手都是墨迹。本想去澡堂可实在没有勇气,即使这个时间根本不会有人去也没有勇气去,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由她来假扮成墨,听起来不难做起来竟是如此之难。成默默用力伸个懒腰,又扯的伤口疼痛。自哀自叹了一会,还得先处理身上的墨迹。
从外面拎了一桶冷水回来。手刚伸到水里不由地轻轻啊了一声,好冷的水。原本打算好好洗一洗,最后在冷水面前屈服只是随便洗了洗。吃过早饭,抱着一大堆的纸交给早早到了学堂的齐蕴。柳修缘来的迟了,小跑进来正好看到那叠纸上蚯蚓一样的字,脚下一个踉跄几乎摔倒在地。
“摔着哪里了?”凌林急着抱上前去认认真真地检查,引来数道羡慕的视线。
“没事,没事。”柳修缘边说着边慌慌张张地要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向前走了数步又折回来,这才惊觉他原本的座位被人坐了。
凌林看着成默默道:“成墨,这是柳修缘的座位。”
成默默抬头看着名为柳修缘的男子,为何名字和相貌都这么熟悉。
“成墨,这是柳修缘的位子。”凌林再次重申。
柳修缘慌道:“无妨,那里还空着一个位子。”说着便要走到过,凌林用力扯了他的衣服,一字一字用力道:“你要坐在我旁边。”这时却有人不客气地坐了凌林的座位,凌林正要发火,看到坐着的人是越翎只得硬生生地将火气压下去。和柳修缘同寻了一处坐下,眼却不时地恨恨瞧强占了自己座位的越翎,有恨无处泄。
越翎坐下提笔便写了一个字,成默默看过去看到一个“听”字,苍劲有力,极为悦目。再想想自己的字,真是愧对成墨。
上午的课在成默默的昏昏欲睡又不敢睡中缓慢至极的度过了。下午,成默默随着熟悉地面孔走到一间摆满乐器的房间。看的成默默眼花紧张。赶紧找了个最未的座位坐下。
不时,有人在身侧的空坐位上坐下,成默默垂着头并未理会,她只希望没有人注意到她,心中祈祷千万不要有人提起成墨擅于弹琴之事。突然有人硬是插身到成默默与旁边之人的中间,硬是将两人挤开坐进来。
“修缘,我与成墨昨天可是相邻而坐,你总不能让我们分开坐吧。”方才坐下之人是柳修缘,硬挤进来的人便是凌林。
成默默无言,昨日递笔的人不就是凌林吗?若不是那只笔她也未必要留的那么晚去熬夜到天明写那一百遍的字。而且,今晚明晚以及以后很多个晚上都要不停地写字。
“凌林。”柳修缘无奈被挤出,心中明知定然是凌林定是因为今天上午之事要作弄成墨,又不好直接指责。只得当是没听见,转头装作在看乐器。
“成墨,昨天齐先生留你是做什么。”明明众人都看到了那叠厚厚的纸,凌林却还要故意问。虽然没看到纸上的字,但也猜的出必然不漂亮,否则齐蕴也不会布置那样的练字的功课,还那么多。
成默默此时才想到昨天提醒她留下的人也正是凌林,害得她饿了许久最后吃了一只烤焦的鸟。目光不由在凌林身上瞧了瞧,于是成默默惊讶地发现,凌林并非他而是她,若看不出凌林是娉婷娇柔的女子那人的眼睛一定是瞎的。
原本无座位的身侧竟有人搬着椅子坐下,此人正是柳飞。柳飞方坐下便有股脂粉味窜入成默默鼻中。这一次成默默立刻便肯定这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娇小可爱的美女。身处两大绝色美女之中,成默默顿感压力无限。难道这是因成墨的吸引力太强的缘故。
看出柳飞和凌林是女子的并非只有成默默,众学子的眼睛是雪亮的,这是公开的秘密而已。当看到学院中两位美女都坐在旷课一年的成墨身侧时,众人的眼中是满满的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