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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寒 刘寒 ”苏里故意扯着脖子喊他 刘寒也是脾气上來 愣是在车上装作沒有听见
苏问看一眼苏里 手中将苏里洗干净的野鸡包在树叶里头 “别搭理他 小孩子脾气 都快当爹了还这个样子 ”
苏里摇摇头 上前帮着苏问将包好的鸡在外面裹上泥巴 埋进土里架上火烤了起來
火光呼呼的冒着烟气 苏问故意扯着嗓子喊道:“唉 这叫花鸡一会可是非常的香呦 大哥 我们俩人一人一半好不好 “
“好啊 我们一人一半 ”苏里配合的朝着马车喊道 两人一唱一和说完偷偷抿嘴偷笑 他们知道以刘寒的馋嘴和耐性肯定一会就出來了
刘寒捂住耳朵 气哼哼的自言自语:“哼 想用美食引我出去 我才不上当呢 ”说着径直躺在马车上 捂住耳朵不去听外面的动静 可是却又耐不住性子偷偷的打开耳朵 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外面苏问和苏里俩人有说有笑的坐在一起吃着带來的糕点 时不时的讲个笑话 两人笑得乐不可支 刘寒更加生气 俩人竟然沒再叫自己 还吃着自己做的糕点这么开心
刘寒自己气鼓鼓的躺在马车里 外面的声音却是时不时的传到自己的耳朵里來 苏问说:“大哥 我都闻到香味了 你闻到了吗 ”
“嗯 我也闻到一点点了”苏里偷笑着看着马车的方向说道:“这叫花鸡啊 可不是谁都能随便吃到的呢 这野鸡的肉质又好 我都要流出口水了呢 ”
“讨厌 讨厌 讨厌 我不喜欢吃鸡 ”刘寒捂上耳朵 暗自腹诽:嗯 对 我不喜欢吃鸡 我不喜欢吃鸡 “
可是随着时间的过去 即使埋在地下 也阻挡不住香味的弥散 经过大火烤制的叫花鸡混合着泥土的芳香慢慢的在空气中传播 刘寒吸吸鼻子 好香的味道 可是不行:我不喜欢吃鸡 我不喜欢吃鸡 刘寒神神叨叨的念叨 可是香味却是不受控的钻入鼻子
刘寒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 真的好香 自己还沒吃过叫花鸡呢
哎呀 不管了 刘寒突然从马车上蹦了起來 可是他高估了马车的高度 又因为动作过大 一下子脑袋撞到马车顶部 坚固的马车是用上好的梨花木制成 经过刘寒脑袋的撞击也只是发出一声闷哼
刘寒疼的呲牙咧嘴的捂住脑袋 在马车上打滚 脑袋的疼痛加上自己自以为的委屈 一发不可收拾 愤怒的怒火在胸中快速燃烧 气哼哼的在马车上停留半晌 终于 肚子的饥饿也终于让他爆发 大力的掀开帘子走了下來
刘寒下來的时候 苏问正拿着一只冒着热气 流着金黄色的油汁的鸡腿 正要往嘴里去送 转头看到刘寒怒瞪着双眼 气势不善的朝着自己走來 她就知道贪吃的刘寒忍不住这叫花鸡的香气 转头冲着苏里道:“大哥 鸡腿好吃吗 ”
苏里故意撕下一块鸡肉 塞到嘴里 顿时香味弥漫整个味蕾 这也是他第一次吃到苏问亲手做的叫花鸡呢 第一次的时候被三只牛给吃了 第二次的时候又遇上七皇子的死士还中毒 休养半年 这次 真真切切的尝到了这个味道
“真香啊 ”收拾起以前的记忆 一脸享受的看着鸡腿 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刘寒见他们二人旁若无人的吃着鸡腿 都沒有让让自己的意思 更加上期 上前走到苏问跟前 也不打招呼一把夺过苏问手中的鸡腿 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你土匪呢 ”苏问有些无语的看着刘寒 这孩子脾气可真大 这以后孩子要是跟他爹一个德行 那还了得
刘寒也不搭理她 只是大口大口的吃着鸡腿 不时发出享受的兹兹声音來
“强盗 ”苏问冷哼一声 另外拿起叫花鸡撕了一个鸡翅 吃了起來
第二日一大早 三人有说有笑的來到凉州城 特意装扮过的三人 苏问看上去就是普通的农村妇女 而刘寒和苏里则扮演自己的丈夫的弟弟 虽然刘寒很不乐意当弟弟 但是奈何他最小 说苏里是苏问的弟弟也说不过去就只能作罢
苏问偷偷想笑 刘寒这孩子脑子一根筋 苏里当不得弟弟还当不得哥哥吗 只怪刘寒着了苏里的道 不得不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这刘寒想和苏里斗法还是低了不只一个等级了
凉州城比苏问中想象的要富裕繁华的多 此地处于北魏与吐谷浑还有柔然的三角地带 通商贸易一直是凉州的主要经济來源 年前吐谷浑调虎离山佯装攻打凉州 后将渭州收入囊中 铁勒一下掐断北魏与吐谷浑的贸易 凉州一时间成为三国的重要的必经之路
街道上不难看到各国的商人沿街叫卖 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 刘寒沒有來过这里 看着什么都新奇 左看看这个 右摸摸那个的 犹如刘姥姥进大观园般 两个眼睛都看不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