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生含着哭腔道:“太后,您不要杀我啊,我也是被那女子所胁迫的。”说着跪着爬过去扯住离太后的衣裙求饶。
“饶你?”离太后摆弄着手上长长的指甲,突然“啪 ”的一声一个耳光扇在菊生的脸上,眼神厌恶的看着她道:“你个贱奴,哀家吃饭之前怎的不吭气!”
长长的指甲划过菊生白嫩的脸胖,留下一道血痕。鲜血透过表皮渗透出来,串成血珠。菊生顾不得去理会脸上的伤痕,哭着趴在地上,“太后饶命,太后饶命,菊生知道错了.....”
“何事惊扰母后!”菊生听到声音吓得一哆嗦,一抬头正碰上新皇探寻的目光。
离太后看一眼儿子,再斜眼看了菊生的样子,嫌弃道:“这狗奴才联合外人给我下药。”
骆宾一听,顿时紧张万分,冲着外面喊道:“宣太医,宣太医。”
上前一把抓住菊生的前襟,怒目而视道:“是什么人?还不招来?”
“我不知道,”菊生哭着说道,“我让她住到我屋里了。皇上饶命。”
“来人,去将那女子给我抓来。”骆宾狠狠得一脚踢在菊生的头上,将菊生掀翻在地。菊生忍痛趴在地上,浑身颤抖。她以为将事情原委告诉太后会得到谅解,谁想到太后以前对自己的好也只是虚假而已。奴才就是奴才,在主子的眼里就是一体狗而已。
离太后满意的看着儿子处理这一切,即使知道自己被下药也没有惧怕,那扇菊生的一巴掌将小拇指上的指甲生生折断,她有些不高兴的看着儿子道:“宾儿,这死丫头将我这指甲弄坏了。”
“来人。”慵懒的声音缓缓的开口,见侍候的太监进来说道:“这菊生丫头不安生,赏给你们几个了,别弄死了。过两天再将她送到军营伺候军爷吧。”
残忍的话出口,却好似平常话一般,一个跟了她多年的丫头,就这么被她三言两语的给毁了。
菊生惧怕,这些太监虽说不是男人,但是弄起女人来却比男人还要狠,那屈辱和痛苦怎是她能受的了的,“太后饶命,皇上饶命,菊生知道错了.......”眼泪哗哗的顺着脸颊滑下,头使劲的磕在地上,大喊着饶命。
离太后不予理会,正巧太医赶来,便同太医去了内间查看病情。
那太监孙福海是一直跟随离太后的太监,和菊生也都相熟。菊生长的漂亮,自然也是吸引了这些早已不是男人的太监。曾经他也偷偷的看过她洗澡,却因为菊生是太后的人而没有敢动歪脑筋。
却不想她却自己得罪了太后,将她赏赐给自己。孙福海咧嘴龌龊的笑着,上前不顾菊生的挣扎和另一个太监将菊生拉了出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