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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问不敢多留,冲袁朝歌道:“你还是先送袁将军回绸缎庄,我要去皇宫。”
“我和你一起去。”袁朝歌有些担心,即便她功夫再强,也只是个女子,她去皇宫到底是所为何事?
“不用,我的事你们还是不知道的好。”苏问已经收起嬉笑,今日在牢房一试,觉得袁阳远比她所认知的要复杂,在她没有查清楚之前最好先将他放到自己的视线下比较好。
袁朝歌一阵难过,她的态度太过强硬,不给自己一点机会。随即想了想道:“也好,你自己多加小心,我将父亲送到,然后去找你。”
“苏先生去皇宫做什么?”袁阳探究的看着苏问,面带不解。
苏问一笑不答,将匕首上的鲜血擦拭干净,匆匆的朝着皇宫的方向奔去。
北魏皇宫漳平殿,皇帝寝宫。
“咳咳,”一段拉风箱是的咳嗽,在空荡荡的宫殿里想起,身穿明黄色睡袍的男子满脸失望的看着眼前拿着匕首的儿子,满眼的痛心掩盖不住的泄露出来,“英儿——”
“父皇还是保存体力的好。”骆英阴测测的看着倒在地上不断咳嗽的父皇,眼中有的是皇位即将到手的兴奋和快感,没有一点将父皇扶起的意思。
天元帝失望的摇头,泪水顺着浑浊没有光彩的眼角滑落,心痛的看着七皇子骆英道:“没想到我骆秋生英明一世最终却要死在自己最疼爱的儿子手里.....”
“闭嘴!”骆英朝着骆秋生咆哮:“什么最疼我?如果最疼我为什么不将皇位传给我,要传给那个奴婢生的蠢材!”
“呵呵,”骆秋生苦笑不语,现在他倒有些安静下来,也许自己当年从皇兄手中接过皇位就是个错误。这个错误让自己的儿子们为了皇位变得疯狂,变得没有人性。
这就是一个杀人的宝座的啊。
骆英歪歪头,大殿一片静谧,眼神有些怪异,还有一点近似疯狂的感觉看着天元帝。
正在这时大殿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大门被拉开,身穿华服和往常一样雍容华贵的李贵妃神色匆匆的走了进来,瞥了一眼地上喘着粗气的天元帝,皱着眉头看向七皇子道:“怎么还不动手?印章已经盖好了。”
“你!”天元帝怒瞪着狼心狗肺的母子,心痛难当。本来看着李贵妃进来,以为还有得救的可能,可是自己真的看错了这对母子,即使平日对他们再好,他们也只是看皇位比较重要罢了。
李贵妃看都不看一眼相伴几十年的枕边人,皱眉朝着七皇子道:“我在外面等你,快点,天亮了就不好了。”
“嗯。”七皇子阴郁的点头,拿起一旁的烛台,将蜡烛拔下,尖尖的铁器因为长时间的磨砺光滑而尖锐,一步步的靠近天元帝,如同一个嗜血的魔鬼,没有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