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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谜团基本都已解开,大伙都静默下来,被人如此摆了一道,谁能不郁闷?盛世尧的眼中却精光熠熠,显露出兴味,后来他说当时的感觉,就是棋逢对手的兴奋,勾发了他内底里潜伏着的心性。(网
此乃后话了,眼下我们没有再作停留,行车到傍晚,终于抵达了出发的小城。刘玉坊的门还开着,店的是刘悦的亲戚,见我们回来很是欣喜,寒暄了几句就把对账单交给刘悦,告辞离开了。
这一趟出去,走走停停,再回了两次堀城,又停留了几日,将近半个多月。遭遇的事情都离奇又古怪,而且惊险。然,回到这里后,仿佛各自又变回了普通人,六子回了吧继续做管,周通整天外头跑,刘悦成了老板娘,盛世尧也过起了休闲日子,整日喝喝茶、上上、。
唯独我,成了最无聊的一个人。无所事事,长吁短叹,闲得都要数院子里在搬家的蚂蚁数量了。盛世尧见状,淡淡丢了句:“闲得无聊就外面转转去,又没让你在这陪我。”
我一听,立即喜逐颜开,向他伸长了手。
他问:“干嘛?”
“预支工钱啊。”兜里不揣钱,我跑外面去风景啊,就是风景,进景点也还是要门票的。自上回我摸了他钱被没收后,从此兜里没超过二十块钱,吃喝都他们管。
他轻睇了眼我伸长的手,漫不经心地说:“自个去抽屉里拿。(网”这回我笑咧开了嘴,他那抽屉里的现金,我是有到的,捆了好几打,就随意地放在里面。喜滋滋地往楼梯处跑,他在身后淡淡道:“预支两百,多拿扣工钱,双倍。”
我的喜悦顿时嫣了下去,自我安慰,两百就两百,总比二十要多出十倍的。心有不甘地进他房,拉开抽屉拿了两张红票子,目光定在紫金匣子上两秒,关上了抽屉。这匣子又回到了他的抽屉中,也没见他有再去研究过,我也没再尝试问他要回来。
想着即使匣子拿回来了,也就是放回我行李箱内而已,没必要在这件事上与他再起争执。
下了楼,与他打了声招呼,就兴高采烈地准备出门,可当前脚刚跨进院内,身后就传来细流般沙质的低沉嗓音:“反正没事,就与你一同出去走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