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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柔儿捂着肚子,倏然抬头怨毒地瞪着她,大骂道:“小贱人,你胆敢踢我?”
妙珍害怕得直缩脑袋,犹豫了一下,还是手脚并用的爬过去,抓着方柔儿的裙摆,哭喊道:“夫人,饶了奴婢吧,真的不关奴婢的事,那附子汁明明是放在花容的番薯里面,不知怎么的就被人掉包了……怎么的不关奴婢的事……”
“蠢东西!如果不是你办事不利,事情会弄成这副样子?!”方柔儿气得一脚狠狠地踢开她,撑着身子慢慢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床边坐下,阴沉地看着妙珍匍匐在地,目光晦暗不明。
这孩子的离去,只能她亲自动手,由不得别人来插手!很显然是有人插了这么一脚,就算都是针对莫离,她也不允许自己当了枪手!
她好不容易在这王府里站稳脚跟,又怎会允许别人抢走她的幸福!更何况是她一直忽略的莫离!
应无求虽然宠她,但是她能感受得到,他的心并不在自己身上,每次只有她跳舞的时候,应无求才会露出真实的温柔,不管那份温柔应该属于谁,她方柔儿都不准有人夺走她在意的一切!
她肚里的孩子,根本就留不住,她打算按在白晓冉头上,让她应无求面前永远都不了身,如今却提前小产,让她后面的算计无法进行。
还有在番薯里放附子汁一事,明明都是天衣无缝的,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让她吃下了有附子汁的番薯,小产的时候,她还措手不及,匆忙之间,只得把一切都嫁祸给莫离,顺带拆穿她是女子。
她越细想,就越觉得应无求对莫离有多宠,怎么也要让她惹上一身腥,虽然理由漏洞百出,但是后来出现指认花容的老孟,让事情变得顺其自然,她就顺手推舟,大演苦情戏,在拆穿莫离是女子时,让不可能的一切都变得理所当然起来。
最遗憾的是没能拉白晓冉那个贱人下水,让她站在一旁看戏,就算应无求呵斥着让她离开,可方柔儿潜意识里觉得,是应无求不想白晓冉继续在这里参和。
等她身体好了,她方柔儿一定要将白晓冉这个贱人凌迟!让她在王府没有立足之地!
方柔儿脸上表情变幻纷呈,妙珍看得直打颤,不敢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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